酒館一聲驚堂木炸響。
“呔,上回說到那三千大道圍攻天劍山,咱們今日且來說說那三千大道為何去圍攻天劍山,且來說說那天劍山最後結果到底如何。”
原來是那酒樓為了招攬生意請來了一個說書先生,不少外地的旅客紛紛嗤之以鼻,說書的到底只是個說書的,只能忽悠忽悠那些小老百姓而已,因此也都在到了酒館門前的時候看都不屑去看一眼。
但仍有不少湊熱鬧的人紛紛湊了上去。
出來玩不就是為了開心?既然是為了開心,花上一些錢買上一壺酒仔細聽這說書先生胡謅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畢竟距離八月十五可還有整整五天嘞。
於是,酒館的人不知不覺間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住了,最裡面自然是這說書先生的常客,事實上他們最初也只不過是抱著玩兒玩兒的心態,不過後來聽這說書先生越說越得勁兒,甚至連那了禪山論道大會都說的頭頭是道。
興許這小老頭兒還真的去看過也不一定。
“諸位有所不知啊,那王重遠帶頭的三千道統圍攻天劍山,只為了一個人。”
說書的小老頭面前擺著一碗東海最便宜的涼茶,桌上擺著一方驚堂木,手裡還搖著一把蒲扇。
“哦?是嗎?為了一個人?男人還是女人?老人還是小孩兒啊?”
有外地的旅客打趣道。
“都不是,是為了一個少年。”
老頭兒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
“那卻不知這少年是什麼來頭?難不成是那器宗宗主王重遠失散多年的親兒子不成?哈哈。”
有人這樣一拆臺,頓時惹得不少人鬨笑。
“啪。”
驚堂木一聲響,酒館內外頓時安靜下來。
“這位兄弟說的不錯,不過他不是王重遠的兒子,而是侄子。”
“侄子?”
“沒錯,諸位看官切聽老朽細細說道說道。”
這一說,說那王重遠攜三千大道一多半之數浩浩蕩蕩圍攻天劍山。
說那天劍山宗主何文軒是如何的浩然正氣。
說到興處,老頭兒面前的涼茶已經見了底,店小二連忙給其重新換了一碗,再看酒館中的熟客新客們已經完全被老頭兒說的帶入了節奏,彷彿那一場大戰就發生在自己眼前一般。
“唉,古今奇才,又有誰能比的了那個白髮少年?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孩子就算變化成了一條蛟龍也始終敵不過那器宗老祖,被粉碎渾身筋骨,毀去所有氣穴,生命垂危,就在這時候……異況突變。”
驚堂木一聲響,將眾多沉浸在故事中的食客們拉回了現實之中。
“欲知……”
“打住,死老頭子,今兒個你少給老子說什麼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老子今天就要聽,老闆,再來十壇黃酒,今天非得聽聽後事如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