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起來,“有些事情,我沒辦法告訴你,紀燃,這件事你不要再查下去了,快些走吧。”
十七極力勸他趕緊離開,可他現在已經知道殺人剖心的兇手是十七,又怎麼會輕易離開?
便在這時,那個一直站在一旁默默無聞的婢女,猛地將麻袋套在了紀燃的身上。
紀燃掙扎了許久,等來的只是腦袋上重重的一擊。
正在門外玩兔子燈的阿鶴彷彿感應到了什麼,回頭張望了一眼,門開了,那婢女滿臉帶笑地對阿鶴道:“那隻狐狸說,他有急事要辦,跳窗走了。”
阿鶴一臉的生無可戀,“又跳窗?”提溜著兔子燈往回走。
那婢女關上門,臉上換了一副神情,十七戰戰兢兢地站在她的身邊,那樣子看起來,那婢女倒更像主子,彷彿十七才是她的奴婢。
十七躊躇了一下,看著地上沾了血的麻袋,“他……死了嗎?”
那婢女用腳碰了碰那麻袋,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又拔下了頭上的簪子,對著麻袋一陣亂刺,這才重新站了起來,對十七道:“宛凝閣的秘密,萬不能讓旁人知道,如若你敢透露分毫,那主子便會殺光柳生的家人,並把他的屍體掘出來,挫骨揚灰!”
十七一句話也不敢說,只管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