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精兵小隊,按照他們引以為傲的陣法,與他率領的一百神武軍親衛比。
神武軍位於上四軍之首,也是所有禁軍之手,神武軍裡的每個將士都是千里挑一。不過,甘州軍也是一支雄獅大軍,每個參將手下有一萬人,再從中挑出一百個精兵,論單個的戰鬥力,並不會輸給陸濯這一百人,所以這種比試很是公平。
然而四輪較量下來,四位參將的百人小隊,最強的也只是在神武軍手下堅持了半個時辰而已。
至此,四位參將徹底心服口服。
陸濯操練甘州軍,每日都忙得起早貪黑,陣法講解起來很容易理解,但須得同陣中計程車兵配合默契才能發揮最大威力,就像人有四肢,單手單腳又各有五指,其中一出出了問題,整個人的戰鬥力都會有不同程度的虛弱。
陸濯操練忙,魏嬈在甘州城卻越發無聊起來。
甘州城內外自然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可魏嬈的心不在這裡,她想看陸濯與蒙闊兩軍對陣一較高下,更想看陸濯是如何練兵的。曾經的魏嬈習武是為了強身健體在面對陷害時保住性命,然而到了這粗獷雄渾的邊關重鎮,在知道陸濯正在操練軍隊的時候,魏嬈的心突然變得更野了——練武只是提高個人,她也想練兵、帶兵。
這並非她痴人說夢,史上也有過女將軍的。
既然前人可以帶兵打仗,她為何不可?她自己會劍法,她的丈夫是上四軍神武軍的接班人,如此好的條件,她不好好利用豈不是枉來邊疆一趟?
這日,陸濯正在督查將士眼簾,一個傳訊兵突然跑過來,低聲稟報了一番。
陸濯臉色微變,命趙松牽來飛墨,翻身而上,直奔營門而去。
快到營門,陸濯遠遠看到外面站了一人一馬,馬是魏嬈那匹雪白惹眼的駿馬,人自然也是男裝打扮的魏嬈,膚白如玉,明眸皓齒,看見他,她展顏一笑。
陸濯看向她身後,一個侍衛都沒有。
他的臉色登時變得難看起來。
出了營門,陸濯讓魏嬈上馬,夫妻倆跑出一段距離,陸濯才肅容問魏嬈:“怎麼自己來了?”
魏嬈笑道:“不是自己來的,剛剛靠近軍營才讓侍衛們回去了。”
陸濯這才緩和了神色。
他不生氣了,魏嬈卻瞪了他一眼,哼道:“你來這邊也有半個月了,我想你了,便來看你,沒想到竟被你不喜,既然如此,我還是回去好了。”
說完,魏嬈便要縱馬離開。
陸濯一催飛墨攔到她面前,無奈道:“你該明白我只是擔心你,何必拿話激我。”
魏嬈微揚下巴,偏過頭。
陸濯笑了,靠過去問:“真想我了?”
魏嬈瞥他一眼,忽然間笑靨如花,風情萬種地低下頭,好似不願承認一般。
陸濯喉頭滾動,人都來了,陸濯道:“走吧,去我營帳裡說。”
陸濯的主將大帳氣派無比,分成內賬外賬,兩邊都有兩間屋子那般寬闊。
安排趙松守在外面,陸濯神色如常地走在前面,魏嬈則向一個小兵般跟了進去。
一進帳子,陸濯便將魏嬈橫抱而起,魏嬈輕輕掙了兩下,可想到這半個月的孤枕難眠,魏嬈不由地勾住他的脖子,只輕輕地嗔了她一眼。
小別勝新婚,又是在這軍營禁地,堂堂陸主將可能心中慚愧,遠失平時的水平,沒多久就在魏嬈的溫柔鄉里繳械投降了。
他自是不滿意,魏嬈埋在被子裡笑得花枝亂顫,正笑著,陸濯突然又覆了過來,同時細心地捂住魏嬈的嘴,堵住了她溢位口的驚呼。
賬外有巡邏的營兵走過,踏出整齊的腳步聲。
練武場上將士們忙於操練,不時傳來雄渾的喊殺聲。
這些對於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