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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等施正清回到家裡收拾妥當了,戒吃也不想著別的, 直接伸手點了他的睡穴這又與影視劇還是小說裡寫的不同了,這些點穴的手法力道雖然重要卻並不是一定要重重的點上才好,而是有個巧勁兒在裡面的, 又因人氣血有遊走一說,故而更是要根據時辰和人的血脈流動來算計出哪個穴道有什麼用處,這方能點穴準成,若是不計算好,頂多就是痠麻一些,又或者是失了手,把人給點壞了。
故而說著學武與習醫倒是息息相關。
但戒吃並不曾與施正清說過,估計若是說過,施正清大約要笑,還必須得要吐槽一番,覺得大概是過去的大夫怕被人打死,故而要再多學一門手藝才好了。
不過這些戒吃必然是不知道的,他們那年頭,若是把人醫治死了,但凡有個十足的證據,那可是不但要砸招牌,還要人命換人命的。
故而,戒吃這一門手藝還是很在行的,只趁著施正清沒有在意的時候,先是給他把了脈,這方才確定他是身上怎麼個行經法,於是手指輕輕一點,正中了黑甜睡穴,把施正清給點睡了過去。
把人點睡了肯定就不能只是施正清一個人了,他在別墅裡轉了一圈,這房子裡的人都給他點睡著了方才算完。
當然,戒吃也是怕的。尤其是擔心要是這時候那些不知道哪兒來的妖魔鬼怪要是真的來再找麻煩,那不就是徹底吃虧了?所以他也沒說點了穴就這樣放著這些人,這房子裡除了施正清跟戒吃兩個人之外,還有的就是四個安保人員,以及正常的四個工作人員,畢竟這別墅也是要維護的,總不能就兩個人住著,不管不顧,若是小別墅也還好,但是施正清的這棟別墅可不算小,四個工作人員都打掃不過來,平日裡一週也是要請人打掃的,只不過這四個人平常就在別墅裡住著做工作罷了。
但說實話戒吃跟他們平常是一點兒都不熟。
平時也就是施正清跟他們安排工作,戒吃也不知道他們具體要做什麼,而安保人員倒是清楚得很,他們就是保護別墅安全的,至於他們怎麼保護別墅安全,戒吃對此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他只要讓施正清安全就好。
旁人也沒得危險,房子也不重要,總是人要精貴些的。
戒吃以一種飽漢子的心態把八個工作的人放到了一起,免得他們遇到什麼事兒,而施正清則被他放到了一個絕對沒有人能想到的地方。
一般藏人就是地下室啊閣樓啊這些地方,又或者是衣櫃、廚房、箱子、衣帽間這些角落一樣的地方。可戒吃偏偏是要反其道而行之,,他把施正清的衣服扒光了,給他身上塗抹上一層香油,之後又拿著金粉,沉著冷靜地給施正清渾身塗上了金粉,甚至頭髮也給他套上了個假髮套,弄得特別的怪異也說不上,就是那一個個的小卷兒,看著倒是真的有幾分雕塑金身的模樣了戒吃弄完,拿了一塊窗簾給他身上圍了圍,就把他弄成了單盤如意跌跏坐,看起來十分具有欺騙性了。
戒吃看著自己弄的施正清的模樣,表示了十分的滿意,唯一不開心的就是施正清還是有點兒瘦了,看起來弱弱的,不如正經造像精妙。
有一個怖相
戒吃把施正清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他自己也沒閒著, 畢竟他是真的有本事的,在應對那些邪門歪道上面,還算是蠻有發言權的一個人, 所以當他捯飭好了施政清之後, 也把自己身上用金粉寫了幾個巴利文。
這幾個文字現在即便是給出家多年了老和尚看也未必能看得懂,畢竟戒吃那時候的僧人大都是為了學習廢寢忘食的型別, 少有不肯好好學習的。
因而,當戒吃寫完金粉, 自己也光著上半身,露出肩膀上被鳩摩羅什打上的卍字。
這卍字以前他還沒發現,最近卻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