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很肯定的說道,那男子說話間別看摒棄了太多規矩,可是說話的時候語氣神態跟出家人卻是很相似的,並且他的頭髮不長,半短著的,跟一般男子的長髮不同,並且那額頭上面好像還有戒疤,這分明就是一個出家人還俗的。
“出家人?”
蕭應律問道。嫂子搓了搓手,很顯然是被凍著了,於是攏翠貼心地給她遞了一個湯婆子,嫂子投去感謝和殷切的目光,接著她肯定地點點頭說道
“是的,小的當時還在想怎麼這出家人還俗了之後還來送菜,做點別的其他營生不好麼!”
聽完她這樣說。眾人終於是重視了起來,一次是在葉傾城生子的時候,一次是在葉傾城屍身入殮的時候,兩次他都是挑選這種人多慌忙之時不會查探口供的時候,可見是蓄意的,並且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送菜的小販,那麼就有可能是特意偽裝混進王府的。蕭應律說道
“阿瑾生產那日他是來熟悉地形,等到入殮的時候,再趁著把人給運出去,問題一定就出在這個人的身上,若是本王沒有猜錯的話,只怕阿瑾弔唁的當日,就已經被他給偷走了。”
於是李銳對這位嫂子問道
“你可仔細觀察過那人推的板車,可能運送一個人出去?”
嫂子想了想說道
“那車身比男子的身型還要長,上面放了不少的東西。普通人不細看的話。只怕是看不出裡面運來人!”
“那就肯定沒錯了!”
李欽肯定地說道,他的拳頭狠狠地垂到了桌子上面,沒想到百密一疏竟然被這個人鑽了空子,叫自己找出來是誰,他定然要扒了他的皮。於是轉身對自己的屬下說道
“立刻清點城裡所有寺廟裡面的和尚,有沒有行蹤可疑的,並且最重要的是和兩年還俗的,出去之前去外地的,其餘只有是在京都流動過的,全部都徹查一遍,一個都不能放過!”
“屬下遵命!”
只見李欽帶著侍衛們出去了,他做事一向都講究快準狠,既然這話也都問完了,也就讓各人下去歇著了,蕭應律一個人孤單地呆在房裡,誰也不準來打擾他,丫鬟們端來的炭火便是熄滅了他也不讓去換。房裡就這樣像一個冰窟一樣冷著
這幾日的搜查大家都精疲力盡,嘴上雖然不說可是心裡都差不多快要放棄了,他們都覺得葉傾城的屍體,只怕是十有八九找不回來了,即便找回來也不過是安葬而已,不過大家都不敢說,蕭應律如今有事情做著也像個人樣了,讓他有個念想也好。
蕭應律獨自在房裡踱步著,雖然李欽他們已經下去徹夜地搜查了,可是自己總是覺得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環,從前他辦案講究證據,可是如今卻是全憑感覺了,於是他想了又想,和尚,一個還俗的和尚
長得白皙,並且也有著出家人的謙卑,在最重要的兩個時間點出現,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冒充是朱老漢的兒子,還運送了板車出去,可以放入,這些東西太過於零零碎碎了,他是實在是想不到中間有什麼關聯,他也猜想不出來這個人到底是誰,於是他熬到了後半夜,自己是強迫自己休息的,因為如果他不休息的話,只怕明日就不能繼續扛著了
於是蕭應律脫了鞋襪,終於是上床去休息了,沒有阿瑾在的被子裡面,可是真的冷啊,自從阿瑾沒有了之後,自己也就冷了下去,想著想著蕭應律正準備閉眼睡覺了,他方才吧=把眼睛閉上的時候,突然腦海裡面浮現出來了一個面孔,一個他即熟悉又面生的面孔
“燕霖!”
蕭應律一下子就睡意全無,他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一個人給忘記了,於是洗哦壓力趕忙著起身,便是連衣裳都來不及換上,便對著外面大喊道
“來人,來人!”
三更半夜的才是看見外面點了燈,於是暗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