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前有不少人說過紀羨雨與白哲長得相似,就連霍非寒也是,這原本讓他多少有些忐忑,但現在這麼一看,他除了比白哲的身量高了點,也任何相似的地方,思來想去,可能是小說設定吧。
霍父看見白哲,臉上頓時笑意不少:「小哲好久沒看見你了,終於回來了,身體怎麼樣?」
白哲被人拉著坐在了沙發上,目光依舊不時痴痴地望向木著臉的霍非寒,道:「謝謝霍叔叔關心,醫生說調養的不錯。」
杵在一旁的霍非寒,四處看了看,他忽然問:「爸媽,小魚去哪了?最近怎麼沒看見他人。」
焦安琳:「你以為小魚天天像你這樣不著家地往外跑?他在房間裡看書呢,別打擾他。」
霍非寒:qaq
有外人在的情況下,霍非寒臉上基本沒什麼表情變化,畢竟客人還在這,他點點頭不多說就也入座了。
見他們開始寒暄,紀羨雨沒再繼續看下去。
他看得出白哲和原著裡說的一樣,也喜歡霍非寒,只不過他臉皮薄,只想等霍非寒開口。
紀羨雨回到房間,準備繼續寫他的小題狂練,只不過剛提筆眼前就時不時出現白哲沖霍非寒微笑的那畫面,眼裡都是他……
想著想著,紀羨雨突然搖了搖頭,在靠近霍非寒之前他不都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嗎,雖然最壞的打算裡沒有他喜歡上霍非寒這一項……但自己也不至於在這滿腔悲憤。
接下來這幾天他就沒怎麼看見霍非寒的身影了,白哲的回來,似乎在提醒著他夢該結束,該物歸原主了。
「哎,聽說了嗎?少爺的那個朋友,好像又住院了。」
「是姓白的那個嗎?我早聽說了,他□□不好,似乎在找合適的□□呢。」
「真假?!」
「應該是真的吧。少爺最近不還一直陪著他?」
路過的紀羨雨默默倒了一杯水,聽著走廊外僕人的八卦聲。
不知道真假,但鑑於原著和霍非寒最近的態度,他感覺自己的腎好像有點小命不保了……
紀羨雨喝完水,回屋的第一件事就是準備行李箱。
嗯……不怪他不道德,但在事情之前他就想好,如果遇見霍非寒做出對自己器官不利的事情,就先跑路。
反正白月光回來,他們不也黏在一起嗎。自己這個替身待下去還有什麼意思?迄今為止,霍非寒打給他的錢就足夠大學畢業了。
倒不如在霍非寒讓他滾之前,自己麻溜的離開……
心裡雖這麼想,可紀羨雨整理行李的速度很慢。
他甚至開始思考讓霍非寒莫名其妙戴上一個想非法做器官買賣的帽子,好不好。
然後他就等到霍非寒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小魚你在幹嘛?」
冷不丁聽見他聲音,紀羨雨猛地轉身就發現自己門沒關好,最近神龍不見尾的霍非寒也出現在那。
霍非寒眯著眼,正用一種能探尋到人靈魂深處的目光望著自己。
出師未捷當場抓包,紀羨雨摸了摸鼻子,被他這麼一看,感覺自己在做壞事:「整理行李。」
「為什麼整理行李……你是想走?」
紀羨雨覺得白哲都回來了,也沒必要繼續維持著表面的風平浪靜。
面對他的緘默不回應,霍非寒緊繃著一張臉,臉色黑得像隨時能滴出水般肅容,兩者對視,半空猶如出現火花,對著對著,霍非寒最先繃不住,他的聲音含著哭腔說:「你幹嘛想走,不能因為我最近沒時間陪你,你就想穿褲子跑路啊!不行,你不能走。」
紀羨雨不理解,想問為什麼,話沒說出口,霍非寒就一臉見了鬼的晦氣,把合同上的違約條款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