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該怎麼辦?看著她眼睜睜地離去?帶著孩子回到另一個男人的身邊?還是不放棄的去搶,去爭,去奪?柳伯伯,我現在一點也沒有主意了,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
“這……”柳如實為難的點上了一根菸,深吸了兩口,隔著煙霧,望著對面沮喪的馮庸,“小庸,這種事情,還得你自己去解決!你要問你自己的心,能不能夠真正放下她?”
“不能!”馮庸斬釘截鐵地拍案而起,因為動作太過突兀,以至於把酒杯都帶翻到了地上,“我不打算放棄,我現在就去找她,把話說清楚。”
江夏在在外間聽到了響動,連忙跑了進來,“怎麼了?”
馮庸也沒理她。
直接從她身邊擠了過去,大步出了柳家。
江夏把目光投向的丈夫,忍不住輕聲的問,“老柳,這到底是怎麼了?馮庸鬧什麼呢?有什麼不開心的?”
“嗯?好像是家庭糾紛!好像是她媳婦兒……”
“啊?他媳婦兒?你一提這個,我倒想起來了。我看電視新聞了,我都不知道他原來還有孩子……他媳婦兒是誰呀?”
“是個剛回國的畫家!”柳如實也沒多想,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聽說那女的還有個前夫,而且,她是因為身體不好,才跟前夫分開的,現在有意要複合,小庸心裡難受唄。”
江夏皺了皺眉。
輕聲地重複了一遍,“剛回國?前夫?複合?”
柳如實抬手打斷了她,“現在別說這些啦,小庸喝的醉醺醺的,說是要找他媳婦兒去……可別出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