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依偎,“這樣一個跟真人一樣的傀儡,費了你不少功夫吧?”
“還好,只是閒暇的時候做做,所以才花了這麼久的功夫。而且需要的晶石太珍貴,我這輩子能做這一個傀儡人就是上天庇佑了。”事實上這個傀儡人,從那年他將北齊大皇子齊言榕殺死,扔到天坑的那一天開始,就著手準備了。
只是當時沒有想過具體要用它做什麼事,直到這次回來,發現這兩年發生了不少事,確實到了要這個傀儡人上場的時候了。
“不過,也怪不得你。這樣逼真,能說能動的傀儡人,以我的本事和積累,也只能做出一個而已。”
“你用這個傀儡人去北齊,要做什麼?”盈袖好奇問道,不許謝東籬分散她的注意力。
而有謝東籬在身邊,她的注意力本來就很容易被分散。
謝東籬停住手,懶洋洋往後躺去,半臥半靠坐在長榻上,懶洋洋地笑道:“當然是去攪渾水。”
盈袖靜了片刻,將謝東籬回來之後做的事,見的人,從頭到尾想了一遍,似有所悟,“……你,要對北齊下手了?”
“當然。”謝東籬一點都不否認,“我這人最小心眼,他們殺了我們那麼多人,我豈能讓他們想進就進,想退就退,如今還能安然地休養生息?”
沒那麼便宜。
攻擊才是最好的防禦。
東元國這麼多年都是處於守勢,養精蓄銳,韜光養晦,這一次要主動出擊了。
“你想引起爭端?”盈袖盯著謝東籬問道,“但是八皇子齊誠帝已經登基兩年了。”
謝東籬撫著她的長髮,微笑著道:“所以啊,就要大皇子出來了。當年的事,總要有人承擔責任,是吧?”
明明責任在你好伐?盈袖忍不住腹誹,但是看謝東籬一本正經的樣子,又被他唬住了,問道:“那四皇子不是受了責罰嗎?”
當初大皇子和四皇子爭太子位的時候,一起出使東元國,四皇子還是太子的熱門人選,就因為大皇子在東元國“失蹤”了,所以都說是四皇子做的,四皇子跟著失寵,才讓八皇子在齊孝帝面前佔了便宜。
“但是得了好處的,卻是八皇子。”謝東籬微微地笑,“所以,大皇子一回北齊,四皇子的冤屈,就可以洗刷了。”
那這黑鍋,肯定就要如今已經是皇帝的八皇子背了。
“……弒父殺兄,這,就是我給齊國八皇子準備的罪名。”謝東籬淡然說道,目光中帶了一絲冷酷。
雖然八皇子已經登基為帝了,但在謝東籬眼中,他依然還是一個皇子。
這一次,有謝東籬,也許還有南鄭國的人一起在北齊推波助瀾,不管八皇子會不會被拉下馬,北齊的朝堂肯定要亂成一團了。
北齊會因此打內戰都說不定。
盈袖激動起來,撲到謝東籬身上,“真的?會不會打仗?!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麼?待在家裡給我生個孩兒還差不多。”謝東籬握著她的手捏了捏,慢慢放到自己身上。
盈袖的臉更紅了,她十九歲了,在東元國,她這年齡的姑娘生了孩兒的比比皆是。
就連嫁到南鄭國,如今已經是南鄭國皇后的鄭遇樂,前些日子傳回喜訊,已經生第二個兒子了……
“怎麼了?不願意?”謝東籬好笑地將她的手覆在自己唇上,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地親來親去。
盈袖笑道:“想生孩子,光親手可不行。”
“是你的手在親我的嘴,可別弄錯了。”謝東籬戲謔道。
從十二歲到十九歲,她跟了他七年,從開始心無旁騖的徒弟,到現在傾心以待的妻子,如同一張白紙,被他按著自己的心意書寫,好的不好的,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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