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微博引起了承妹妹們的反撲,鬱久的粉絲悄悄退場,跑到自家的一畝三分地裡開聯歡會去了。
“打臉!爽!”
“公司,我家的!”
“我要讓你知道,這整個aw都被我承包了!”
粉絲正開心,突然有人思路清奇道:“那個oyc都能出聯名香水,為什麼我們9不可以?”
眾人一下被點醒,紛紛大徹大悟:“對啊,為什麼鬱久不可以!”
自家品牌,肥水不流外人田,連代言費都省了。
加上鋼琴家,高階大氣上檔次,一聽就特別高階,多合適啊!
正當大家畫餅吃得開心時,有一個空白的小號,跳出來扒了鬱久的身世。
對方言之切切,資訊完整清楚,除了學校名稱班級學號,更連曾經的住址都寫得一清二楚。
這個空白小號語氣怨毒,表示鬱久以前不僅窮困,性格很差,還有精神病史,完全不像大家所想象的那樣風光霽月。
小號言之鑿鑿,令不小心看到的人大跌眼鏡。
儘管久安集團反應迅速地將原微博遮蔽刪除了,可留下的餘韻和截圖仍然滿天飛,根本禁不掉。
經過兩天的發酵,事情往非常不利的方向發展,就在這時,鬱久的微博更新了。
鬱久v:接受了《蜉蝣》的專訪,說一說我自己的事情。下週,我們不見不散(^^)。
第68章
鬱久在雪萊的專訪裡規規矩矩地說鋼琴,說對音樂的理解,對鋼琴的理解,為了他的照片第一次買音樂雜誌的粉絲紛紛表示不明覺厲。
但《蜉蝣》和《古典人生》不同,定位更傾向娛樂性,時常問一些受訪者的個人問題。
鬱久進到《蜉蝣》租的攝影棚會客廳的時候,還有點緊張,不知道為什麼,兩位攝影師一直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他。
“他們認識我?”鬱久小聲問送他來的郝秘書。
郝秘書笑著說:“噢,是這樣的,那兩個人原來是《蜉蝣》的主編,一個叫項建國,一個叫汪海。”
鬱久:“然後?”
“然後藺總收購了《蜉蝣》,看他倆不爽,本來準備直接辭退,後來他們偷拍的你的後臺照被爆出來……藺總看照片拍得不錯,覺得他倆有做攝影的才華,就調崗了。”
鬱久:“…………”
他擦擦汗,難怪一直盯著我。
郝臨把人送到後就回去了,留下了助理小田陪鬱久。
採訪開始後,鬱久反而輕鬆了一點。
藺先生昨天對他說,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說任何想說的話。世界上沒有什麼能攔住他,別人的惡言也永遠無法傷害到他。
許多公眾人物,要靠別人的“喜歡”才能維持,可鬱久不需要。
但鬱久也堅信一點,他只要做人坦蕩,無愧於心,就不會走到所有人都討厭他的境地。
“首先我要說,大家可以討厭我,但不要遷怒久安集團。我已經說服了藺先生把股份收回去,另外,同樣的遺囑我也簽了一份。”
記者笑道:“這是你們之間的情趣嗎?”
鬱久笑道:“對我而言不是。儘管對藺先生來說是小錢,但是也是我的全部啊。”
過後鬱久頓了頓,說道:“網上的那條關於我的微博,說的大部分都是事實。本來我不太想將這些說出來,但既然大家已經知道了,不如從頭說起,把故事補充完整吧。”
鬱久笑笑,又說:“以前我是有點怕被知道這些事的,但最近又覺得無所謂了。我還是覺得,我的人生是幸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