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也多,自然回來了吧。”
“你故意不懂的吧。”趙柯挑眉,“我覺得啊,她是來找你的。”
“不可能。”
我捏緊雪碧,下意識否定。
可心中卻有些歡喜。
趙柯一幅言盡於此的表情,拍拍肚皮準備離開。
我叫住他,朝他伸手:“上班地點。”
“誰的?”趙柯故作不知。
我抬腳踹他,他終於從口袋扒拉一個名片:“這可是我用身體換來的資訊,你得請吃飯。”
我接過名片,一邊表示沒問題,一邊表達自己的看法:“你也該謝謝我,不然你與那念念不忘的小男友能認識?”
“老子要謝也是謝夏溪!”趙柯舉起拳頭,最後還是訕訕放下揉起屁股。
我勸他:“雖然是肛腸科醫生,但也要節制。”
乘趙柯沒反應過來,我急忙把門關上,果然不一會兒,門外傳來趙柯的怒吼。
“安知樂,把名片還給我!”
當然不可能,我看著名片上‘夏溪’兩個字,先是笑著,慢慢又開始擔憂。
她的腰傷好沒好?還有,為什麼會離婚?
我不敢冒然打擾夏溪,先給倪博打了電話。
他很平淡的告訴我:“安知樂,離婚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這是小溪的私事,我不認為你有必要知道。”
我深吸一口氣,問:“好,那她現在腰傷怎麼樣?”
“腰傷?”
聽倪博的語氣,好像他是初次聽說。
“對,她受傷了。”我忍不住提高了聲調,“倪博,你怎麼從來都不關心她。”
上大學也是,夏溪有次腳扭傷了,他也不知道。
“我會問她的。”倪博深吸一口氣,“安知樂,你現在也有男友,就不要來糾纏夏溪了。”
男友?我本想反駁,卻想起上次在麥德龍停車場,我當著他們的面與趙柯摟摟抱抱來著。
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想解釋,電話那邊已經是嘟嘟嘟的掛機聲。
看著夏溪的名片,默唸地址好幾遍。
光谷軟體園f棟b座17層。
我估算著距離,不遠不近,最後把名片收在錢包裡。
第二天下了班,我直接朝光谷開去,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停在了夏溪公司樓下的停車場。
我看了看手錶,已經快九點了。
這是做什麼呢?我按著太陽穴,對自己十分無語。
白領朝九晚六,肯定早就下班了。
我轉動方向盤準備離開,卻差點與一輛車撞上。
那車急匆匆塞到停車位上,還沒停穩,一個人就從車上跑下來。
竟是夏溪,我踩住剎車。
接著一個男的下車攔住夏溪,激動地解釋什麼,夏溪一直很抗拒躲著他。
我猶豫要不要下去。
說什麼呢?
我是個醫生,找不到出現在這兒的藉口。
總不能說有人打了120,何況這也不是我們醫院的轄區。
我糾結著,忽然見那男的把夏溪按在了消防柱上,頓時明白這人在騷擾夏溪。
心在再無一絲猶疑,我開啟大燈,踩下油門,直接朝那男人開去,直到一米的距離才停下。
男的嚇壞了,見我下車後直接罵道:“你他媽開車不長眼啊!”
我把受驚的夏溪拉到身後,上前對那男的就一巴掌:“你他媽才不長眼!”
“你!”男的指著我,咬牙切齒,“你誰啊,信不信我報警!”
“我是她……”女朋友在嘴邊打個轉還是嚥下去,我警告那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