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姐!你這是性騷擾,信不信我告你。”
男的愣住,他指著夏溪,恐嚇:“我會開除你。”
“嚇唬誰呢?”
見這人竟然用職權要挾,我霎時怒了,握緊拳頭準備再給那男的一下,卻被身後的夏溪攔住。
她抱著我的胳膊,帶著哭腔:“安知樂,算了。”
看著男的鬆鬆領口張揚而去,我轉身抱住夏溪,安慰她:“沒事兒了。”
夏溪點點頭,十分順從跟著我上車。
“去我家吧。”
一路上我幾次邀請,可夏溪還是拒絕,不想第一次見面就和她唱反調,我不得不開車到江城四環外。
好在我臉皮夠厚,連蒙帶騙的,跟著她走到租的小區裡。
等電梯時,她目瞪口呆望著我:“你怎麼還跟著我啊。”
我觀察這電梯數字變化,胡謅:“受傷了。”
夏溪著急,“哪兒?”
幸好電梯到了,我拽著她進入電梯,按上關門鍵。
“吶。”我指著手上破皮的地方,“需要酒精消毒。”
夏溪看著那破皮的地方,反應過來我在戲弄她,她甩開我的手,靠在電梯扶手上,低頭沉默。
“是真的。”我湊上去,耍無賴恐嚇她,“明天我還有手術,這不處理被感染的話問題大了。”
她將信將疑:“真的?”
我十分篤定點頭,終於看她按下電梯。
27樓,我記在心裡。
跟著夏溪來到門口,在進門的一瞬,我一把關門把,把她堵在牆角摟著。
我說:“夏溪,我們重新開始吧。”
夏溪沒有回答,我心口燥熱,動作也不安分起來,按住她的腰,隔著衣服上下撫摸,吻了吻她的耳尖,在她耳邊吹氣。
七年了,我還記得她每個敏感點。
直到被她踩了一腳,我毫無防備大叫後退。
早就被對方拒絕慣了,我剛想再撲上去,忽然身後傳來動靜,霎時燈亮了。
屋裡有人?
我扭頭,看見一個穿著睡衣的女孩站在客廳,約莫剛出大學的年齡,很是好奇的看著我們。
我已經三十四了,可還是被打量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由自主看向夏溪,卻見對方一片坦然,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小韻,抱歉啊。”夏溪彎腰道歉,“打擾你休息了。”
“夏姐,你才回來啊?”那女孩揉眼,“這是你朋友?”
“不好意思。”我彎腰道歉,站在夏溪旁邊。
那女孩擺擺手,沒多說什麼,轉身回臥室繼續睡了。
夏溪已經換下了高跟,她拿出醫療箱,示意我坐在沙發上。
知道屋內有陌生人後,我剛剛所有的想法都沒有了,乖乖坐下看著夏溪給我上藥。
我找話題:“這房子是你合租的啊?”
“嗯,江城房價比七年前翻了幾番,整租付不起了。”夏溪把沾了碘酒的棉籤輕輕塗在我破皮的地方,抬頭問,“疼嗎?”
我搖搖頭,順口說:“你住我哪兒吧,方便。”
“方便什麼?”
夏溪收拾著藥箱,我上前握住她的手,終於想到一個理由:“就……就離你公司近,上班方便。”
夏溪抬眼望著我,她抽回手說:“你失憶了,剛剛沒聽那人說要開除我嗎?”
我脫口而出:“那又如何,我養你啊。”
八年前我沒底氣說這話,現在已經可以毫不猶疑的開口。
夏溪頓住,她喃喃道:“你養不起。”
我開玩笑:“你能吃多少?我現在的收入,養兩個你都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