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復燃之勢,蔚茵只覺的眼前發花。
“過來。”傅元承開口,話音中沒有情緒。
蔚茵想動一下,可是腳不聽使喚,像是粘在了那兒。
傅元承眼尾一眯,手中珠串扔去旁上幾面,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這明顯的響聲讓蔚茵身子緊繃起來,然後就見傅元承站起身,緩緩邁步朝她而來。不知為何,她好似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抑,迫使她身子輕抖。
是害怕,想逃走。
她像是困在一張網中,掙脫不得。
當男人的身影到了面前,蔚茵忍不住用手攥上門簾,想要掀開跑出去。
傅元承眼見門簾動了下,手臂當即伸出,摁在蔚茵臉側的牆面上,身子微微前傾:“怎麼了?”
兩人靠的這樣近,幾乎將鼻尖碰到一起,彼此的氣息交纏。
蔚茵仰著臉,嘴角微動:“公子。”
他的這個動作實在太像阻攔,她往後挪步,後背貼上牆板,清晰的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冷意。
“頭疾。”她終於送出一個理由,壓抑住想出口的疑問。
傅元承在她臉上巡視一番,隨後指尖輕摁上她腦測太陽穴,輕揉一下:“疼嗎?”
蔚茵點頭,視線看見他的腰封,上面繫著她編的那條絲絛,長長垂在錦袍上。
“阿瑩,”傅元承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暗中對上那雙眼睛,“你是我買回來的,不可以離開。”
蔚茵明白,他是知道了桂姐的事。他對她好,但是唯獨就是不喜歡她牽扯到外面,她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真的只是怕牽上侯府的爛事?
“可是,”她張嘴,深吸一口氣,“我想知道……”
“阿瑩,”傅元承淡淡打斷她,整個身軀逼上,將她緊抵在牆上,“那不是你答應的嗎?”
蔚茵擠在這一處動彈不得,他侵略的危險讓她更加心慌。是,她是恩人,她說過拿一輩子報答。可這和她找回記憶有什麼衝突?
“嗯,我知道。”
“好。”傅元承輕輕送出一個字。
蔚茵試到他的掌心扣上了她的後腦,然後託著往他帶去,眼前的臉擴大,然後唇上落下兩片微涼。
她僵硬的站著,像提線木偶控制在他手裡,帶著她迎合他,高高地仰起臉。明明心裡那樣迷茫,不知所措……而他並不溫和,吻的近乎掠奪。
兩人緊擁在一起,蔚茵下意識想緊閉齒關,那隻細長的手捏著她的下頜,她吃疼鬆開,他便趁機進去。
翻卷纏繞,他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一點點吃盡她細碎的輕吟。
“你想知道什麼?”傅元承薄唇拂過她的耳廓,喘息著低笑一聲。
蔚茵雙腳發軟,眼前的人完全不像之前,仿若換了個人,陰冷暴戾。如果不是他一條手臂攬著,她估計已經滑去地上。
“我……”她嗓音微啞,唇和舌都在疼。
她不確定他是不是在發怒,或者是懲罰她?只因為見了桂姐?
見她說不出話,傅元承眼尾浮出一抹紅暈,手指摁上微燙的櫻唇。腦海中翻滾著過往,那些她對他的排斥和反抗。
原本都過去了的,現在像翻滾的浪潮席捲而來,將他淹沒。
“不,不行。”他笑著搖頭。
蔚茵顫著聲音,眼角發酸:“公子?”
她驚恐的試到傅元承的手握上了她的脖頸,指尖颳著跳動的頸脈,胸腔再次升騰憋悶感。眼睛睜得老大,包著一汪水汽。
“別哭。”傅元承攸地鬆手,拇指指肚揩著她的眼角,“讓我靠一下。”
他低下頭,臉埋進她的頸窩,調整著紊亂的呼吸。他看出她適才的躲閃,怕她逃離,忍不住像以前那樣將她抓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