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一起長大,皇上比他們年長十歲,也算是看著他們長大的,當年十分愛護瑞王妃,想來是看在瑞王妃的情份上才對衛烜寵愛一些,至於太后為何如此疼愛衛烜,這便不得而知了。”
三皇子心中一動,他覺得天下沒有那般無緣無故的寵愛,誰都知道太后對衛烜的疼愛已經超出人們的想象,實在是不正常,絕對是有什麼原因造成的。或許,這其中有什麼重大的緣故?如果能知道,或許可以針對這點,讓衛烜在太后那兒失寵。
想罷,等私下無人時,三皇子便將自己的想法與母妃細細說了。
鄭貴妃聽罷,點了點頭,“本宮以前也曾想過,只是覺得太后疼愛衛烜於我們有好處,便沒有深究,現下衛烜明顯與本宮這姨母疏遠了,也沒必要再顧忌著了。皇兒放心,這事情母妃會去探查個明白的。”
到底是寵冠後宮的寵妃,鄭貴妃也是個果斷之人,衛烜若是不能用,那便棄了。至於家族那裡,雖衛烜的母妃才是威遠侯府嫡出的尊貴小姐,但若論能給家族帶來好處的,還得看她,以及她所出的兩個皇子,想來家族定會支援她。
若是將來她的三皇子能登上那位子……
三皇子點頭,終於鬆了口氣。
在他的計劃中,他從未將衛烜放在心上,衛烜不過是枚棋子,若是這枚棋子不聽話,那便棄了他。唯一可惜的是,衛烜的殺傷力那般厲害,卻沒能用到他對付皇后一脈。
過了幾日,威遠侯夫人進宮拜見鄭貴妃,也和她說起了瑞王世子。
威遠侯夫人將家中老夫人的話告訴鄭貴妃,“老夫人說,瑞王世子與幾位皇子同出一脈,有共同的外家,理應互相扶持方是,娘娘莫要憂心,老夫人會派人去瑞王府與世子細說,他定不會離了您這位嫡親的姨母的。”
威遠侯府老夫人的面子瑞王也是要給幾分的,畢竟是瑞王嫡妃的母親,而她也是個深明大義的婦人,極得人敬重。
鄭貴妃眼神微黯,面上卻笑道:“有勞老夫人惦記了,莫是這般再好不過。只是烜兒最近似乎對本宮有什麼誤會,近日和本宮疏遠不少,有時候想起,心裡真真是難過。”
威遠侯夫人趕緊奉承道:“許是世子年紀還小,被小人矇蔽挑唆了罷。”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威遠侯夫人帶著鄭貴妃的賞賜離開了。
等威遠侯夫人離開,鄭貴妃目光微冷。她如何不清楚威遠侯老夫人的意思,不過是心疼已逝女兒留下的唯一血脈,雖然以家族為重,但仍是希望她這個作貴妃的將來能保住衛烜。
鄭貴妃冷笑一聲,衛烜被養成這般可和她沒關係,不過她也樂見其成便是了。那個女人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得個好出身,是威遠侯府的嫡女罷了,與瑞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當了王妃又如何?還不是早早的死了,給其他女人挪了位置?
威遠侯夫人回了府後,便去老夫人那裡回了話。
頭髮花白的威遠侯老夫人雖不理事了,但是在府裡仍是說一不二的主,她年輕時候可是個厲害的主兒,手段頗為強硬,又因老威遠侯性子稍有些軟弱,便縱得她越發的厲害,只是因為年紀大了又逢中年喪女,使得她柔和不少。
聽了兒媳婦的話,威遠侯老夫人垂下眼,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說道:“有些人吶,一朝得勢便忘記了當初是誰將她捧成這般的了。”
威遠侯夫人陪著笑,不敢搭腔。
老夫人的話她是知道的,鄭貴妃不過是旁支的小姐,若不是姿色妍麗,也不會被威遠侯府挑中送進宮。原本是想要挑威遠侯府嫡出的姑娘進宮的,可惜當時的大姑娘與瑞王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其他的姑娘年紀又幼,最後只能從旁支中選人。
鄭貴妃自幼在老家長大,這鄉下長大的姑娘自然比不得京城中長大的貴女,威遠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