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聲,向大牛撲了過來。
大牛是個莊稼漢,正值壯年,反應倒也不慢,躲開了秀秀的手,但又捨不得傷害媳婦兒,於是準備先將她控制住再說,可他卻忘了,秀秀此時根本就不是他熟悉的那個媳婦兒了,只見她袖子一揮,一股陰冷刺骨的黑氣吹拂而來,直接將大牛吹飛,連房門都被撞爛,摔在了院子裡。
大牛屁股都快被摔爛了,但這會兒哪裡顧得上疼,一骨碌就爬了起來,好在秀秀並沒有繼續攻擊他,自顧自的又唱起戲來。
聽到動靜的大牛爹媽聞聲趕來,正準備問怎麼了,就被大牛連忙阻止,示意他們別說話,將二老拉到一邊兒道:“爹孃,壞事兒了,秀秀中邪!”
二老嚇了一跳:“啥?她白天那會兒不是還好好的嗎?!”
大牛抹了把汗,看了眼正沉浸在唱戲中的秀秀道:“別管白天不白天了,你們倆先到旁邊我二叔家躲躲,我去找小神仙過來看看!記著在俺們回來前,千萬不要再回家!”
說完也不多解釋,拉著二老出了門,送到二叔家後就馬不停蹄的向著陳零家狂奔而去。
大牛說完時,兩人剛好來到了大牛家,三清鈴果然叮叮噹噹的響了起來,陳零用罡炁安撫住,唸咒開啟法眼,一股淡淡的鬼氣果然縈繞在大牛家。
“還真是中邪了!”陳零確定之後,沒有猶豫,直接推門進去,大牛緊緊跟在後面。
又是青衣,又是女鬼的,陳零基本上已經能夠肯定,上了秀秀身的鬼祟,正是那天夜裡被自己重傷逃遁的那一隻。
秀秀還在房間裡,長袖善舞,陶醉的唱著戲,戲腔悽怨,如泣如訴,在漆黑的夜裡顯得十分陰森可怖。
“小神仙,需要俺做什麼不?”大牛焦急地問道。
陳零搖搖頭道:“你先別靠近,需要你的時候我自會叫你。”
說完走到房門口,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站著看了一會兒,秀秀雙臂擺動,悽怨的戲腔不斷迴盪在房間內,配上她那副面孔,不禁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直到一曲唱罷,陳零這才開口道:“戲唱完了,可惜我這個看客沒有錢財賞你,那就大發慈悲,將你超度算了!”
‘秀秀’那雙泛白的瞳孔猛地看向陳零,充滿了怨毒之色,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由分說,‘秀秀’尖叫一聲,兩隻袖子瞬間變長,像蛇一樣纏了過來,袖子上裹挾著陰冷的鬼氣。
陳零可不是王大牛,從懷裡掏出一道地火符打出,唸咒啟用,靈符燃燒,將‘秀秀’的袖子燒成灰燼,而後腳踩殺鬼罡,手持桃木劍快速衝了上去,劍尖直指‘秀秀’眉心。
此時操控秀秀行動的是那隻青衣女鬼,桃木劍並不會傷到秀秀,女鬼自然不會束手待斃,雙袖交叉,纏住桃木劍,用力將陳零甩飛出去,陳零在空中用力擰轉腰身,雙腳在牆上借力,猛地射向‘秀秀’,空中桃木劍連續砍刺,打向自己的袖子被絞得粉碎,身形瞬間來到了‘秀秀’面前,一道鎮魂符穩穩貼在了‘秀秀’額頭上。
秀秀的立刻就像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無法動彈,陳零大拇指點在秀秀眉心處,口唸驅邪咒道:“敕敕洋洋,日出東方,吾賜靈符,普掃不祥,邪祟離身,護佑身形,急急如律令!”
罡炁順著大拇指化作一股陽剛能量衝入秀秀體內,青衣女鬼發出一聲尖叫被強行震出秀秀體內,一道黑氣漂浮在房樑上,蠕動之間變成青衣女鬼模樣,陰冷的瞪著陳零。
“大牛哥,帶你媳婦兒先出去,我今天要跟這隻女鬼好好鬥上一場!”
王大牛連滾帶爬的跑過來,抱起秀秀就跑出了院子,陳零注視著青衣女鬼,一連拍出四道血精符,分東南西北貼在房間牆壁上,以此形成一道結界,女鬼便無處可逃。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陳零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