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還手之力,然後悄悄養在身邊,養崽帶孩子。
只剩極少的時間處理獵場的事務。
她對此沒什麼好說,畢竟她對趙騁懷的瞭解,僅限於舞池會面。
那個神情冷漠從未輸過的年輕人,告訴她:我想離開這個地方,好像要離開這裡,就只能成為王。
於是,緒眠讓他透過了舞會,進入了狩獵。
趙騁懷毫無懸念的取代了曾經的王者,冷漠又無情的離開了西伯利亞。
等他再次回來。
緒眠如願的舉行了等待已久的舞會,在快樂的舞池遇到了個神奇的男人。
那個男人說:你女兒都一兩歲了。
那什麼,我弟弟和虞衡鬧了點矛盾。嚇到你了吧?
剛才虞衡是為了防止我弟發狂,所以才推開你的。有沒有受傷?
緒眠沒能跟虞衡碰面,卻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哥哥。
年長與趙騁懷,可惜,和王點兒也不像。
他眉目俊朗、眼睛狹窄,笑容優雅單純。
緒眠眼就能看出,這位王的哥哥,雙手沒有沾染過鮮血,生活優渥愜意。
即使在獵場屢戰屢敗,仍是不改一身囂張氣焰。
始終幻想著自己能夠贏回來。
很有意思。
比起陰沉冷漠的趙騁懷,神秘莫測的虞衡,他有意思多了。
緒眠雙眼睛泫然欲淚,伸出手搭在趙遲深的掌心。
她說道:我沒有受傷,他們沒事吧?
輕柔的聲音正中趙遲深紅心。
他紳士又溫柔的說道:他們不會有事。
最多虞衡跟他弟弟繼續玩絲綢py而已,能有什麼事!
夜深了,我送你回房吧。
趙遲深對虞衡的信任,全然來自於虞衡的魄力。
這位老父親路將魔鬼般的弟弟,又摟又抱弄回房間。
門一關上,他想也沒想,伸手反鎖。
你瘋了嗎趙騁懷,這是別人的地盤,你想對女王蜂做什麼!
自己虐待了兩位君主,強迫安德烈和都格下飛行棋的虞衡,絲毫沒有覺得他的斥責有什麼不對。
他死死盯著趙騁懷,嚴厲的說道:我們只是約來聊聊,你就算有意見,也應該用說的,而不是
虞衡轉眼看了看床上扔著的絲綢,皺著眉繼續道:而不是和我動手。
趙騁懷的視線沉寂,安靜的聽著虞衡的教訓。
回到獵場之後,他並沒有產生將虞衡拖回老巢的安全感。
反而產生了強烈的憤怒與隱約的惶恐。
這個他待過十年的地方,隨時都充斥著利益交換和濃稠血腥,虞衡就像在蕪雜之地矗立的參天大樹,直接將粗壯的根系植入了他的心裡。
可惜,他的心太小,供不了多少肥沃的營養。
於是開始害怕,虞衡會遇到比他更好的人,選擇離開。
這樣的念頭升起,趙騁懷漆黑的視線沉了下來。
剋制不住嗜血的慾望和靈魂裡的狂躁,只想永遠的將虞衡關在屬於自己的地方。
誰也別想見到。
說話,壞壞。
虞衡見面前的人沉默,就知道壞弟弟又開始發瘋。
他算是摸清楚趙騁懷的脾氣了,必須強迫著開口說話,好好說清楚,否則生起氣來,分分鐘捆綁慘案。
趙騁懷勾起無奈的笑,說道:我下次會注意。
注意剋制自己的情況,保證悄無聲息的解決掉女王蜂,而不是賭氣般當著虞衡去找她。
但是,你不要喜歡她好不好?
虞衡詫異的看他,沒見過他眉目如此無奈,聲音如此無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