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個渴求關愛的孩子,好不容易等到了屬於自己的溫暖,又要被殘忍的拿走。
父愛氾濫的虞衡,抬手主動擁抱他。
兩個人的心跳逐漸匯聚成種節奏,連呼吸都都呈現了相同的頻率。
不喜歡不喜歡虞衡拍著趙騁懷的後背,哄孩子樣哄壞壞。
他瘋了才會去喜歡隔壁老王的女人。
虞衡在冷清安靜的夜晚,耐心的安慰著趙騁懷。
你是我在這個世上最重要的人之。
之?趙騁懷稍稍挪動,腔調好像有些不滿意。
但是虞衡向來水碗端平,說道:你和猙猙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猙猙肯定最重要,你不能跟九歲孩子爭啊,壞壞。
趙騁懷視線都銳利起來,抱著虞衡瘦弱肩膀,只覺得虞衡十分可惡。
這麼適合安慰、許諾、得寸進尺的場合,虞衡分寸不讓,還要叫他想起南宮猙這個礙眼的傻子。
他的眼睛暗了些許,無奈的鬆開虞衡的懷抱。
垂眸盯著虞衡關心的視線,妥協的說道:好,你兒子最重要。
能夠正常溝通的趙騁懷,絕對是虞衡可愛的壞弟弟。
他鬆了口氣,說道:以後你不要去招惹女王蜂。等狩獵結束,你想做什麼,我就陪你做什麼。
虞衡一心意想的是陪玩遊戲。
趙騁懷視線輕瞥,想的卻是更多的東西。
你後悔怎麼辦?壞弟弟勾起笑意,不打算輕易放過這個好機會。
虞衡橫他眼,明知故犯的壞弟弟,沒有寫悔過書接受懲罰就算了,居然還敢趁火打劫?
你想怎麼樣?虞衡皺著眉問。
趙騁懷張開雙臂,笑著等待個新的擁抱。
虞衡心領神會,感受到了可愛弟弟的撒嬌耍賴。
這就乖嘛。虞衡伸手擁抱他,誇獎道。
果然弟弟跟兒子樣,要耐心寵愛,順毛撫摸,這麼抱抱拍拍就能平息一場爭鬥,虞衡老懷甚慰。
然而,他還沒能鬆手,脖頸瞬間感受到溼熱的呼吸,還沒能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頓時一陣疼痛
啊!
虞衡猛然推開趙騁懷,捂著脖子,震驚詫異的看這個長了獠牙似的罪魁禍首。
趙騁懷漂亮的桃花眼彎出了愜意的弧度,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指,摸了摸略微溼潤的唇角。
蓋章,免得你後悔。
虞衡當場就後悔了。
你屬狗的啊!
千金難買後悔藥,虞衡脖子顯眼的地方落下了個深深的咬痕。
趙騁懷真的是心狠口辣,青紅的傷口疼得虞衡眯著眼去擦。
他甚至想預約兩支狂犬疫苗。
支打他,支打趙騁懷。
可惡的壞弟弟,留了印跡,心情愉快的走了。
虞衡站在鏡子前,氣得咬牙切齒。
這鬼地方真的不能待下去了,趙騁懷回到獵場明顯不對勁起來,竟然開始返祖學野獸咬人蓋章了。
覺醒來,虞衡洗臉刷牙盯著脖頸青紅的牙印發愁。
西伯利亞天氣適宜,他短袖長袖交替在穿,怎麼也沒冷到使用圍巾的地步。
哪怕是高領禮服,也遮不住牙印上半截的淤青。
他手指比了比長度,深深覺得
趙騁懷就是故意要留這麼明顯的痕跡,為了防止他悄悄和女王蜂有什麼!
明明就不會有什麼的虞衡,心裡巨冤。
現在好了,難道他要頂著壞弟弟的牙印走出房間,接受君主們的嘲笑和管家侍從驚訝的眼神?
安德烈和都格的飛行棋還在等候檢閱。
他還得去參加那個什麼鬼的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