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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桌上明明還有一副底牌沒掀,卻熱鬧得像是勝負已分。
畢竟,都格狠話放過了,姿態傲慢了,再加上君主高高在上的頭銜,怎麼都不可能輸給一個初來乍到的雀神。
然而,虞衡十分無奈。
他在獵場待了的這段時間,感受到了環境對孩子成長的絕對重要性。
這一個個囂張跋扈,草菅人命的模樣,趙騁懷住在這裡十年,能不學壞嗎?
我還以為你拿了皇家同花順才這麼囂張。
虞衡視線輕輕掠過都格的牌,害得我還緊張了一下。
他修長的指尖慢慢翻看只看過一次的底牌。
四條。
四千分之一的機率,不算稀有。
比起虞衡次次自摸、天胡來說,德克薩斯撲克的玩法簡單多了。
也不是什麼好牌。虞衡遺憾的看向灰眼睛的君主,可惜剛好贏過你。
四條碾壓順子,虞衡贏得毫無疑問。
都格的臉色鐵青,緊緊盯著那副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玩撲克幾千場,贏得了無數利益,卻沒遇到過這麼一個傢伙。
說著自己不怎麼會,上來只看了一次牌。
安靜等著最後回合,一翻!
堪堪贏過他!
安德烈,你剛才是什麼牌?都格震驚的詢問。
安德烈藍眼輕瞥,嗤笑道:兩對。
根本沒法贏。
棄牌飛快的安德烈,樂得坐在旁邊,看都格的笑話。
這人沒見過真正凶險的遊戲,但凡清楚趙騁懷在虞衡手下輸過多少次,都幹不出捏著順子想當贏家這種事。
氣氛一時十分尷尬,賓客們視線落在陌生的中國人身上,都覺得雀神二字神秘莫測,蘊含著無盡的神秘力量。
都格咬牙切齒,問道:艾利克斯,是你在幫他?
趙騁懷挑眉笑道:都格,我希望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有經過思考。
都格輸得徹底,甚至毫無迴轉餘地。
他憤怒的伸手拍桌,怒吼道:再發牌!
等一下。虞衡笑容親切的撐在牌桌邊沿,看著都格,都格先生,這不是孩子們玩的飛行棋。
想開下一輪,你是不是該兌現賭注
留下你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虞衡:今天我就要替我兒子教訓教訓不陪他玩飛行棋的大壞蛋。
南宮猙:好耶好耶!
安德烈:教訓就教訓吧為什麼要拉上我?
虞衡:親爹與豎子同罪。
安德烈:???
都格很久沒有輸過。
能夠在獵場獲得君主地位,都是玩遊戲的高手。
更何況他這種,家族產業擁有上百家賭場,隨時會去牌桌玩上幾局撲克的傢伙。
虞衡悠閒的一句話,令都格沉下了臉。
我同意你進入舞池。他一臉不情願,彷彿給出了極大的恩惠。
虞衡卻挑眉說道:我想去舞池,只需要你一個人同意?
都格沒答。
旁邊站著的趙騁懷,低聲笑道:當然不是。
那你的同意有什麼意義?虞衡毫不掩飾自己對都格的鄙夷。
什麼君主、什麼貴族,在他面前只是一個輸家。
虞衡仍是固執的說道:願賭服輸,你得兌現承諾。
沒有人敢在獵場要求君主兌現砍手承諾。
哪怕是安德烈這樣始終跟都格不對付的人,到了這種時候,會拿出最為切中對方利益的東西,換回自己一時暢快賭出去的身體。
都格心生怨氣,急切的想要在下一局贏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