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著問道:“道長, 這神兵池能不能對我們開放?”
“可以。”張道長點了點頭。
葉信芳三人臉上一喜。
接著就聽張道長繼續說道:“不過,三位須得答應貧道一件事。“
葉信芳心又提了起來, 他覺得這個神神叨叨的道人還是很好說話的, 趕忙問道:“您直說便是。”
“明日……”張道長停了下, 透過窗戶看見外面已然亮起肚白的天空,說道:“不對,應該是今日了。”
葉信芳臉上頓時窘迫了起來,自己三人夜間潛入人家的地方,終究還是當了一回不速之客。
“今日下午無心相師前來, 希望幾位居士可以一同前來論道。”
張道長的要求倒是十分奇怪,葉信芳幾人也不像是會論道之人,但葉信芳幾人已經承了他的情,自然再不能拒絕這個要求。
“道長,既然吾等能進入神兵池,那便不打擾您,先行告辭了。”葉信芳起身告辭,視線不自覺的掃過那把沉重的石劍。
張道長點了點頭,看著那把石劍,說道:“今日貧道便將石劍放入神兵池。”
葉信芳幾人又客氣了一番,這才離開了張道長的院子。
宋修之打了個哈欠,開口道:“回去先洗澡,再睡一覺。”
“吃了早飯再睡。”葉信芳提醒道。
張道長坐在靜室中,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伸手撫摸這那把石劍,喃喃自語道:“當真是天選之人嗎?”
折騰了一夜,等到三人回到院子之時,天色已然大亮,除了還在呼呼大睡的馮冀德,其他人都已經起床了,沈琅都已經在院子裡打了一套拳。
“你們去哪裡了?”沈琅好奇的問道。
“起得早,便在外面轉了轉,正好遇到張道長,便跟他一起喝了一杯茶。”葉信芳這般解釋道。
“這老道士又說了什麼?他神神叨叨的,講話說一半,吊人胃口。”沈琅顯然還未昨日看相的事不悅。
葉信芳不想再找個問題上繼續糾纏,笑著問道:“你日日打拳,可有什麼進益?”
沈琅說罷擺起一個打拳的架勢來,朝著葉信芳喊道:“決一勝負吧,惡霸!”
葉信芳倒是願意跟他鬧,擺出五禽戲的架勢來,也跟著喊道:“受死吧,流氓!”
兩人打成一團,最終葉信芳不過三招兩式就被沈琅給擒住了,沈琅右手圈住葉信芳的脖子,惡狠狠的問道:“服不服!”
“服服服,但你這是擒拿手,哪是什麼拳法?”葉信芳不甘心的說道。
“這個詞叫什麼來著,技多不壓身!”沈琅說話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提升一下文化修養,不然找個詞誇自己都要想半天。
“大少爺,先放開先放開!喘不過氣了!”葉信芳求饒。
沈琅聽了這話,放開葉信芳,只見自己抓了一手的泥,仔細的打量著葉信芳和宋修之,皺眉問道:“你們摔倒了?身上這麼髒修之居然也能忍?”
葉信芳訕訕的笑了兩聲,突然間玩笑之色褪去,滿臉恭敬的說道:“大少爺,您眼神真好,宋少爺這不就火急火燎的趕回來洗澡。”
沈琅還奇怪葉信芳怎麼突然變了臉,就聽身後傳來馮四禾的說笑聲:“沈少爺宋少爺起得早,我家那個不等到太陽曬屁股,怕是爬不起來。”
沈琅朝他點點頭,不再多話。
等到幾人都進屋之後,馮四禾回想剛才的場景,只覺得葉信芳這個隨從面對沈琅這個少爺,態度是不是太過隨意親暱了?
這個大老爺們忽然想起,去年聽說京中許多貴公子愛蓄養男寵,這葉信芳雖然年紀大了點身形微微胖了點,但看起來還是容貌俊秀氣質清潤的,聽說京裡還有許多貴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