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小胖子呢。
而那個叫月奴的,劍眉星目,就是一個絕頂的美男子,馮四禾想到這一路沈琅似乎有些懼怕月奴的模樣,難道說這個長得最好看的是沈琅的心頭寵?
馮四禾又想著,大早上的三個男人出門,一個渾身上下乾乾淨淨的,另外兩個就像在草堆裡打滾過一樣,莫不是被那個厲害的按著打了一頓吧。
而那個宋少爺,說是沈琅的小表弟,據說還是什麼少年舉人,可沈家的親戚大多是武將家,真有這樣年輕出息的子弟,也不會是他的親戚啊,馮四禾胡亂想著,這宋少爺不會也是沈琅勾搭到的男寵吧……
寸步不離的帶著一群男人上山,卻把溫柔漂亮的婢女丟在山下,這個沈少爺真的很惹人懷疑啊,馮四禾一時又想到自己那個雖然傻不拉幾但還有幾分容貌的大侄子,沈琅之前又要求大侄子陪同,馮四禾一想到這裡心就提了起來。
沈琅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被一個老實人面相的中年大叔腦補成一個摧殘無數美男子的惡霸紈絝,此時還在樂呵呵的問幾人今日的行程。
“上午我們要睡覺,你自己在觀裡隨便逛逛,下午我們答應了張道長,要參加論道會。”葉信芳說道,此時正好黑狸端著幾人的早膳進來了。
“睡覺?你們昨晚做賊了?”沈琅皺眉問道,他見一向神采奕奕的月奴,此時似乎都有些精神不濟的模樣,心中更是詫異。
宋修之又打了個哈欠,兩眼迷迷糊糊的,就差坐著睡著了,葉信芳似是被他傳染一般,也跟著打了個哈欠。
“昨夜沒睡好。”月奴隨口敷衍著,他也不打算跟沈琅細說。
“那我上午也補覺好了。”沈琅立馬說道。
“你玩你的,不必在意我們。”葉信芳回了一句。
沈琅卻像是受到了什麼侮辱一般,皺眉說道:“我一個堂堂貴公子,單人逛道觀?身邊沒有一點排場怎麼行?”
宋修之被他這麼一嚷,驚得一個激靈,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窮講究。”
轉眼便到了下午,葉信芳本還奇怪為何論道會安排在下午,後來見無心相師風塵僕僕的模樣,感情這位老人家還是個急性子,爬了那麼久的山路,都不休整一番,就急吼吼的要跟同行交流。
馮四禾一方面因為幾人蹭到了參加論道會感到高興,一方面又想起上午去尋沈琅時,黑狸告訴他沈琅幾人正在補覺。
這個中年漢子不免就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暗自罵了一句白日宣淫。此時他又看了葉信芳幾人都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而沈琅因為睡得太多反而顯得有些萎靡,他們這個模樣,不免猜測難道京中貴人才是下面一個?
“張道友,空見大師,多年未見,風采依舊。”相師大多風度翩翩,無心相師亦是如此,端著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看著不過五六十,但眾人皆知他實際上早已年過七十。
馮四禾終於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大相師,激動得臉色通紅,見到對方果真跟傳聞中一般駐顏有術,更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葉信芳卻有些失望,他本以為這次論道會規模極大,沒想到卻更像是私人圈子的小聚會,除了張道士,就來了司空山頂二祖寺的主持空見禪師,他不免想著,張道長一定要他三人參加,難道是為了給論道會湊人頭?說好的大師,不至於這麼沒有排面吧。
不提這邊葉信芳的胡思亂想,那邊佛道兩家正在進行親切友好的會晤。
“無心道友,別來無恙。”張道士回了一禮。
“阿彌陀佛,遠道而來,辛苦了。”空見禪師唸了一聲佛號。
作為論道的主力軍,他們三人安排在一處靜室中入座,而葉信芳幾人,就像是現代在心理諮詢師外等候的病人一般。等候裡面的召喚。
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