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的不僅南直一省,北直順天鄉試也是一樣的待遇,南人用北,北人用南,就連同考也必須用一部分進士出身的京官。
眼下倒是還影響不到柳賀他們,畢竟他們還是一群連縣試都沒考的小萌新,但未來他們若是有機會參加鄉試,猜主考的機率就大大降低了,畢竟南直具備主考官資格的官員是可以數出來的。
八月鄉試之前,柳賀仍舊專心致志地讀書備考,他文章比之去年又精進了幾分,這是幾位先生都認可的。
至於試帖詩,他現下倒是能寫出四平八穩的幾首,可文辭卻毫不出眾。
丁顯對他不擅詩這一點也很無奈,但他轉念一想,柳賀在文章一途的進步已遠超常人,詩賦一項略弱些倒也合理,有人擅詩有人擅書,若是樣樣精通,那得是在史書上留名的人物了。
“文辭上再精妙些,你縣試必能取中。”丁顯低聲囑咐道,“你眼下文章已有了火候,但切記不能自滿,否則便是過了縣試,府試也難以透過。”
柳賀自然也清楚。
縣試是一縣士子的爭奪,而府試則是一府士子的競爭,到時候不僅是丹徒一縣,丹陽、金壇這兩個科舉實力強過丹徒縣計程車子們都要加入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