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學問,心地又好嗎?”
“不完全是,最早的時候我對他就有一種熟悉親切的感覺。”
“難道是以前見過?”
“沒有,只是他很符合我的期待。”
“你指的是小時候想象的白馬王子?”
“不是白馬王子,而是一個朋友。”
“可以做朋友的人很多。”
“但他是唯一一個讓我想親近的朋友,有一點很奇怪,很多以前不敢在別人面前說的話對著他可以很坦然地說出來,隨著時間過去,他給我的感覺既是朋友也是長者,更是一個會讓我看見了會開心又緊張,看不見會很想念的男人。”
劉欣語思考許久,再次開口時心裡竟有些釋然了:“你確定這輩子就是這個人了?”
“我確定了。”
“那我祝福你。”劉欣語扯了一個笑容。
“謝謝媽媽。”
柏子仁走出房間,沐子東和沐子北就站在門口,紛紛問她媽媽的病如何了。
“很快會好的,你們輕一點,讓她好好睡一會。”
兩兄弟點頭,乖乖地回房了。
柏子仁拿出放在衣服口袋的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在無名指上,再輕輕貼在自己的唇上。
媽媽不再反對了,這個事實讓她感到慶幸,原來家人的理解對愛情而言是如此重要。
她喜歡他,也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的好,就算不行,也起碼別誤會他。
週五的燈塔裡咖啡館,吧檯後的服務生不再是小紀,是一位新來的實習生,正在顫顫地泡咖啡,張無疾默默端坐在一旁,看著桌子上的辭職信,面色比冰霜還要寒。
實習生一個手滑,咖啡杯掉在地上,順帶糟蹋了一勺上好的藍山咖啡粉。
張無疾的視線都沒移開,丟了丟手裡的打火機,低聲說:“你可以滾了。”
服務生怯怯離去。
與一樓陰寒的氣溫相比,二樓的客廳稱得上是溫暖多了。
柏子仁和程靜泊一邊看書一邊聊天。
“學校的事情怎麼樣了?”她終於打破了美好的氛圍,問了現實的事情。
“已經結束了。”他回答。
“結果好嗎?”
“在我的接受範圍內。”他翻了一頁書。
“是什麼?”她的目光完全不在書本上了。
“下學期開始,我會轉去柳河校區教書。”
柏子仁反應過來後很難受,他最終還是被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