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遠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餘舟,道:“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
“什麼?”餘舟不解道。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和陛下的事情嗎?”裴斯遠問道:“你覺得我和陛下,誰是居上的那個?”
餘舟聞言半晌沒說出話來,一張臉迅速染上了紅意。
雖然他私下的確想過這個問題,但被裴斯遠就這麼問出來,他多少還是有些尷尬。
尤其裴斯遠和他還有過那麼一晚。
“你問這個做什麼?”餘舟道。
“我就是好奇,在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我的?”裴斯遠道。
“陛下是一國之君,萬人之上,自然是……”餘舟看向裴斯遠,那意思後頭的話你自己領悟吧。
裴斯遠擰了擰眉,問道:“不應該啊,且不說他是不是一國之君,在你心裡我難道是……”
餘舟:……
這話他要怎麼接?
難道直接告訴裴斯遠,因為那天晚上他表現的太差了?
一看就是沒練過的。
作者有話要說:
裴斯遠:完了,已經被嫌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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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餘舟的表情太意味深長了, 裴斯遠總覺得哪裡不大對勁。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裴斯遠不死心地道。
餘舟看了他一眼道:“我們在背後聊你和黃公子的私事,是不是不大好?”
裴斯遠原本是想努力修正一下自己在餘舟心目中的形象,被對方這麼一句話堵了回去。
“我真的不是……”裴斯遠抬手比劃了一下位置。
“嗯。”餘舟也不反駁他, 只一臉你高興就好的表情。
裴斯遠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當即一口老血悶在了心口,上不去也下不來。
但此時他若是繼續爭辯,反倒顯得自己沒底氣,所以只能被迫將這個話題打住。
裴斯遠在茶樓聽了會兒話本, 只覺得索然無味。
兩人一直等到入夜, 也沒等到任何訊息。
餘舟的肚子第二次傳來咕嚕聲時,裴斯遠帶著他去了江月齋。
他們吃完晚飯出來的時候,終於有禁軍的人跑來朝裴斯遠彙報, 說有了線索。
於小侯爺的幾隻狗在京城轉悠了半日,最終有一隻狗在京城西南角的菸袋坊找到了一處宅院。那宅院隱藏在眾多的民居中,從外表絲毫看不出異樣, 屋角甚至還掛著辟邪用的桃枝,乍一看還挺有普通百姓的生活氣息。
“這地方還真是隱蔽, 若是讓咱們的人搜,只怕十天半個月也未必能搜到這裡。”裴斯遠的親隨朝他道:“就算搜到了這裡, 若不夠仔細, 只怕也很容易錯過。”
“進去看看。”裴斯遠道。
那親隨聞言便引著他進了那宅子。
餘舟跟在他後頭, 便見那宅子內外守了好些禁軍, 這會兒天色雖然黑透了, 但那宅院卻被火把照得燈火通明。
院子一角,有一處被開啟的地窖門, 裡頭也映出了的火把的光亮。
“在底下?”裴斯遠問道。
“是。”旁邊的親隨道:“這宅子裡有一處地窖,上頭蓋滿了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