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是於小侯爺的狗,弟兄們還真不好察覺。”
餘舟聞言想到了那幾只狗,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幾隻狗竟就在他旁邊,一個個都安靜地坐在那裡看著他。由於它們的顏色比較深,再加上高度比較低,在夜裡被人影那麼一擋很難發現,若非餘舟刻意找了一圈,還真沒發覺。
“!!!”餘舟強忍住了叫出聲的衝動,但身體還是誠實的做出了反應。
他幾乎來不及思考整個人往旁邊一躲,不偏不倚撞進了裴斯遠懷裡。
“狗!”餘舟抓著裴斯遠的衣服驚魂未定地道。
裴斯遠伸手在他腰上一攬,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於小侯爺。
於小侯爺大概還是有些怕他,沒敢多說什麼,見他看過來便朝他殷勤地笑了笑。
“來人,送於小侯爺和他的狗回府吧。”裴斯遠道。
於小侯爺聞言忙朝他行了個禮道:“多謝裴副統領,那個……”
“你的狗今日立了功,此事我會朝陛下如實稟報。”裴斯遠道。
“好好好,多謝裴副統領,那我就先回去了。”於小侯爺說著又朝他行了個禮,這才帶著自己的狗離開。
直到幾隻狗離開院子,餘舟才稍稍鬆了口氣。
這會兒他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不僅正躲在裴斯遠懷裡,還將裴斯遠的衣襟都抓皺了。
“對不住。”餘舟後退了一步,伸手在裴斯遠身上拂了幾下,想將自己抓皺了的地方撫平。可這會兒天氣漸暖,裴斯遠身上穿得本就單薄,被他這麼一拂,身體登時便僵住了。
裴斯遠一把攥住他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沉聲道:“老實點!”
餘舟一臉無辜看著他,心道自己哪裡不老實了?
他哪裡知道自己在裴斯遠胸前胡亂拂的那幾下,撓得對方整個人都險些不好了。
“楊鳴。”裴斯遠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了心神,才朝他的一個親隨道:“通知大理寺的人過來登記證物,完事兒安排今日奔波了半日的弟兄們去江月齋用飯,記在我的賬上。”
那叫楊鳴的親隨忙應是。
他們跟著裴副統領辦差久了,大概經常得到這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