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他準備得充分,得知太后有疾,自不會像上輩子那般錯失良機,弄得自己最後遠走邊境。
見他心有對策,阿菀想了想,知以他的手段,應該能抹平這事,也不再糾結了。
等兩人洗漱上床後,阿菀突然想到了什麼,翻身壓在他身上,扯著他的衣襟問道:“當時真的不心動?若是當時不是三皇子設計的,你也不心動?”她的雙眼掃視他的面容,彷彿要看出朵花來。
衛烜被她看得毛骨悚然,世人說她是個沒用的病殃子,只有他知道,這病殃子心態平和,不惹到她讓她懶得與人爭罷了,可是若是惹毛了她,她也可以做得很決絕,若有一次犯錯,那便沒有任何機會挽留。
“動什麼心?噁心死了!”衛烜抱怨道:“我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就被個不知道什麼模樣的女人暗暗窺視,想想就噁心。”
阿菀仔細看了看他,又問:“如果來個絕色美女,讓你看得眼睛都轉不動的呢?”世人愛皮相之美,再堅定的心也經不住外物的誘惑。
“那不可能!我眼神不好,看不清!”他斬釘截鐵地道。
阿菀:“……”
衛烜將她親親密密地摟到懷裡,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輕輕地碰觸著她的臉,“我以前眼神好,看中你了,就沒旁的心了。自從娶了你後,我又覺得我眼神不好了,看不上別人了。”
阿菀聽得忍不住噗的一聲笑起來,被他的話弄得笑個不停,沒想到這位世子爺也有說笑話的天份。
笑著笑著,她突然又沉默了,仰起頭,輕輕地吻了下他的嘴角,說道:“那你要記住自己的話,絕對不準有二心,若是有二心……”
“我知道!”衛烜飛快地說,“我現在眼神不好,有你一個就夠啦!”想起七歲那年,聽到她和孟妡的對話,瞬間有點兒蛋疼。
阿菀又笑了起來,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和他交換氣息,心中再無芥蒂,只想全然地和他好,和他走完這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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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衛烜起床時,發現阿菀還在睡。
他小心地挪開身體,將她的手塞進被子裡,在掀被子起床時,飛快地掩好被褥,不讓冷空氣進來冷著她。為她掖好被子後,見她畏冷地將半個腦袋都往被子裡縮了,又給她攏了攏長髮,免得壓著頭髮將她弄醒。
又摸又弄了會兒,方依依不捨地起床。
將床邊箱籠上放著的乾淨的衣物慢慢地穿上,不知想到了什麼,唇角不自覺地挑起了一個弧度。等他穿好衣服,抬頭時不經意地在梳妝檯的菱花鏡中看到自己臉上傻缺一樣的笑容,趕緊板起臉,努力壓抑,調整了很久,直到覺得自己正常了,方起身出了內室,叫丫鬟進來。
只是,心裡那種喜悅,卻不是能壓抑得住的。
板著臉,衛烜簡單地用過膳後,便帶著路平出了門,準備進宮值勤。
剛離開隨風院時,衛烜便被瑞王身邊的人請了過去。
衛烜心中微動,便知道父親請自己過去是為了什麼了,心裡雖然有些不以為意,不過時間還早,還是給面了去了一趟。
到達正房的廳堂,迎接他的是黑著臉的瑞王。
“你這臭小子!”瑞王抄起桌上的茶碗就砸了過來。
衛烜微微偏身就閃過了,不滿地道:“一大清早就火氣如此旺盛,該請個太醫過來給你開些降火的藥了!”
“本王沒病!”瑞王被他氣個半死,“看你昨晚乾的好事!別以為本王什麼都不知道!”
一大早醒來,便被貼身隨從過來稟報,說昨晚世子和世子妃元宵遊畫舫,竟然將同船上慶安大長公主的孫女踹下河了,驚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這熊兒子也太亂來了!
“今天本王和你一同進宮!”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