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急。
鬱齡和奚辭回房,打了個哈欠,就撲到床上。
她躺在床上,等奚辭也上床時,忙伸爪子扒著他。
兩人面對面地側臥著,她湊過去在他漂亮的唇上親了親,發自內心地感激道:“奚辭,謝謝你,遇到你是我最幸運的事情。”
若不是遇到奚辭,她不會再遇到外公,也沒辦法再和媽媽團聚。
就算外公和媽媽都成了鬼,她依然珍惜他們,這樣的境遇,人一生中又有幸能遇到多少呢?
奚辭笑著回親她。
直到一吻結束,才沙啞地道:“你錯了,遇到你,才是我最幸運的事情。”
要不是她,他現在可能已經墮落成邪惡的妖物,不是為禍一方不容天地,就是被厲害的天師殺死除害。
她是他的救贖,給予他新生命。
這世間之事,大抵都是如此,有因才有果。
鬱齡笑眯眯地伸手摟住他,像只小狗一樣在他臉上親來親去。
她現在非常高興,那種高興的心情甚至壓過了身體的疲憊和睡意,讓她的精神變得無比的亢奮,忍不住想做些什麼才好。特別是身邊躺著的這隻妖,看起來秀色可餐,又幫她找回媽媽的鬼魂,溫柔而纏綿,讓她歡喜又感激,壓抑不住心裡的情感。
“睡覺了……”奚辭聲音有些不穩,將她按到懷裡。
偏偏平時這種時候已經睡得雷打不動的人這會兒不安份地在他懷裡拱來拱去,喋喋不休地說著她媽媽如何如何,奚辭看了看時間,索性翻身將她壓住,低頭堵住了她的嘴。
身下的飽脹感傳來,讓她身體有些緊繃,很快在他的親吻中又放鬆下來。
正當氣氛正濃時,突然敲門聲響起。
奚辭頓了下。
鬱齡睜開眼睛,雙眼含著水氣,溼漉漉的,分外脆弱迷人,如同此時正入侵在她體內的那巨大的物件一般,將她的脆弱一點一點地呈現在他面前。
“好像是爸爸……”
她嘀咕道,房間的隔音效果很不錯,除了敲門聲外,隱約能聽到她爸的聲音,並不真切。
奚辭非常不想搭理現在這種時候竟然沒眼色地來打擾他們的岳父,簡直是要讓人暴躁的節奏。可這麼敲下去也沒辦法,只好飛快地在她身體頂弄了兩下,又親親她的臉作安撫,方才沉著臉,將依然硬得發疼的東西抽出來,起身隨便披了件衣服去開門。
鬱齡縮在被窩裡,用被單裹住還發軟的身體,體內還隱約有些異樣,腦子迷糊著。
奚辭回來得很快。
他飛快地上床,將她裹著的被單拉開,拉開她修長的腿環在自己腰上,一邊吻著她一邊沉下身體,瞬間就將那還硬得發疼的東西貫入那溫暖緊窒地方,久違的快感刺激著他的腦子,終於舒服地吁了口氣。
鬱齡正想要問他爸爸過來幹什麼,卻被他的舉動弄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一場激烈的情事過後,鬱齡打了個哈欠,終於抵抗不住睡意。
她習慣性地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在他的氣息包圍中漸漸地入眠時,迷迷糊糊中,又聽到敲門聲響起,外面隱隱約約傳來她爸的聲音。
“到底什麼事啊……”她嘀咕著。
奚辭親親她紅潤的臉,讓她繼續睡,起身去應付讓他暴躁的有點想殺人的岳父。
岳父這種存在,天生就是要和女婿作對的。
絲毫不覺得自己打擾了女兒女婿夜生活的岳父拍開門,無視面前男人已不復溫和的臉,理直氣壯地說道:“再給我開眼。”
一個小時的效果已經過了,又看不到敏敏,江禹城非常不高興。
要不是看在他是岳父的份上,一定要讓他知道妖不是好惹的。
奚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