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匕首出來,在銀腰的臉上隨意的比劃了好幾下:“說,叫什麼名字?哪裡來的毒*藥?”
銀腰:“%#¥%¥¥#%%*%¥#@¥#……”吐出一堆誰也聽不懂的話。
謝逸華不耐煩:“說人話。”
銀腰:“%%¥#¥**¥……”
謝逸華:“再不說人話,信不信老孃劃花了你的臉,把你賣到大烈最下等的窯子裡去?放心,到時候你就算是啞巴也沒關係,只要這副身子能用就好。”
銀腰:“……姓燕的你營裡怎麼盡是臭流氓?”
燕雲度一口湯藥噴出去,好半天才說:“哦,她不是本帥軍中下屬。”臭流氓這個詞形容的真貼切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小魔怪高燒三十九度六,在醫院泡了兩天,我都快不知道更文是怎麼回事了。很抱歉更晚了,她生病我完全走不開。
☆、第七章
白玉鳳多年前曾與撒撒族聯姻,娶得前任撒撒族汗王之子。但是這位皇子肚皮不爭氣,先後生了兩名皇子,卻無緣生出公主,讓撒撒族很是失望。
去年這位皇子過世,白玉鳳又向撒撒族求親,汗王聽從汗王夫的意見,選了銀腰做和親的皇子。
銀腰在撒撒族是以美貌與箭術出名的,但是他父君只是被撒撒族滅族的小部族的奴隸,出身寒微,他這個皇子的地位也不高,才能被汗王夫給選出來填了白狄這個坑。
同母的那幫兄弟們嘲笑他:“還是父後好心,沒讓你嫁給黑狄王那隻又老又醜的猴子。聽說白狄王驍勇善戰——不過那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
銀腰心生恐懼,向族中大祭司求助。大祭司也是皇族中人,前任汗王不得寵的皇子,當初為了避免落到和親的命運,這才拜入祭司門下做了聖子,一生不得行婚嫁之禮,侍奉神明。
大祭司給了銀腰一包藥,以及一個建議。
他自己走過的路,身為撒撒族皇子,要麼入祭司門下,接他的位子;要麼帶著這包□□去白狄。
銀腰從祭司門下帶走了一名弟子,半道上他扮作了祭司弟子,這名弟子頂替他嫁給白玉鳳。
頂替他的少年運氣很好,來白狄之後沒多久就懷孕了,白玉鳳很高興。但銀腰不滿足於只做一名皇子身邊的扈從,想要憑著自己的箭術在白狄取得一席之位,這才有了燕雲度上次毒發性命垂危之事。
謝逸華盤膝坐在地上,把玩著手中的匕首,聽銀腰將自己來歷娓娓道完,才慢吞吞道:“你是蒙我的吧?”
銀腰:“……你大娘的!”
謝逸華樂了:“你一個皇子,怎麼滿口俚語?看來撒撒皇室教養不怎麼樣嘛!”氣的銀腰漲紅了臉,她卻拿匕首拍拍他的臉蛋:“不過不要緊,你說慌也好,說實話也罷,等回了我師門,自有人知道真假。”說著掏出自己的手絹,團巴團巴塞住了銀腰的嘴巴。
銀腰滿眼不甘,“嗚嗚”向燕雲度求助,側過身子試圖滾向燕雲度,謝逸華以一個利落的手刀結束了他的所有掙扎。
燕雲度:“……”原來手刀是她一慣用來對付人的方式啊?!
謝逸華卻不管燕雲度滿臉沉思,起身向他拱手:“在下受牟統領相邀前來南疆大營為燕少帥解毒,功成身退,臨走還要向燕少帥討要一份酬金。”
“你……要走?”燕雲度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快就要走,戰事還未結束,但想想她本就不是南疆大營的將士,自然來去自由。
謝逸華的臉明明遮在銀色面具之下,但燕雲度卻覺得她在擠眉弄眼,因為她的聲音裡飽含著笑謔之意:“少帥這是捨不得在下嗎?不過你那小侍從大概不這麼想,不如就付了酬金,好讓在下早點離開。”
燕雲度大是懊惱自己的遲疑,後面的話就利落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