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這出戏,是要把林家一窩端的。
見她面色發白,李珣伸手,林秋曼脫口道:“別碰我!”
李珣挑眉,說話的語氣不緊不慢,聽不出思緒,“你可莫要掃了我的興致,待我不想碰你時,你求都沒用。”
林秋曼狠狠地掐掌心,還是放不下身段委曲求全,“奴後悔了。”
李珣嘖嘖兩聲,笑盈盈道:“上回我曾說過,往後我絕不為難你,說話算數。”
林秋曼警惕地往後退,李珣就看著她退,眼中的興致愈發濃郁。
直到林秋曼開門離去後,他還站在原地笑。
那種笑裡帶著惡毒的玩弄,好似她是一隻放掉的鳥雀,養家的玩意兒,終歸會回來的。
不出所料,還不到茶盞功夫,林秋曼又折返回來了。
李珣端坐在桌案前,連瞧都沒有瞧她。
林秋曼的內心掙扎了良久,才囁嚅道:“奴想明白了,奴要保林文德性命。”
李珣緩緩抬了抬下巴,目光灼灼問:“你拿什麼來保他,嗯?”
林秋曼咬唇不語。
李珣輕飄飄道:“還是沒想明白哪。”
林秋曼咬牙道:“奴想明白了,殿下要什麼奴就給什麼。”
李珣又露出那種肆無忌憚的侵犯眼神,淡淡道:“脫。”
“我現在就要。”
林秋曼:“……”
兩人盯著對方。
李珣等著獵物主動投懷送抱,林秋曼則是日了狗的心情。
雙方在靜默中僵持了許久,李珣等得不耐煩了,起身離去。
林秋曼急了,衝上去從身後一把抱住他的腰身。
淡淡的松木香侵入鼻息,林秋曼窩囊地把臉藏到他的背後。
李珣緩緩低頭凝視她露出來的一截手臂,蜈蚣一樣的疤痕刺進他的眼裡,泛起了一股子陰寒。
他伸出食指輕輕摩挲那道疤痕,指尖冰涼,不知在琢磨什麼,“你可想清楚了?”
林秋曼沒有說話,只是把他箍得更緊了些。
李珣愉悅地笑了起來,無恥道:“我不會勉強你,你若不願意伺候我,隨時可以走。”
“奴願意伺候殿下。”
“當真?”
“當真。”
“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
“沒有怨言?”
“沒有。”
李珣溫吞吞地鬆開她的胳膊,轉身瞧她。
林秋曼的臉上仍舊是一副貞節烈婦的表情,他瞧得有趣,故意問:“你喜歡我嗎?”
“喜歡。”
“喜歡我什麼?”
“……”
“是回答不出來,還是不想回答?”
“殿下生得俊。”
“還有呢?”
林秋曼不想做戲。
李珣冷不防收攏她的腰肢,整個人都貼到他身上去了。
他比她高出許多,低頭俯視的樣子很有壓迫力,她窩囊地別過臉。
李珣輕笑道:“瞧你滿臉不痛快的樣子,你這是來求人的態度嗎,嗯?”
林秋曼沉默不語。
李珣命令道:“吻我。”
林秋曼猶豫了許久,才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李珣很滿意她的表現,一把抓住她的後頸,與她唇舌廝纏。
女郎特有的馨香氣息激發出他骨子裡的佔有慾,桌案上的硯臺書籍等物紛紛落地,林秋曼被他按到桌案上要了。
傍晚的餘光漸漸下沉,天色愈發暗了下來。
室內昏暗,沒有燭火,只有翻湧。
林秋曼蜷縮成一團,披頭散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