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被李珣禁錮在懷裡。
他滿足地輕吻她的發,說道:“晚上留下來。”
林秋曼拒絕,“奴要回去。”
李珣的手漫不經心遊移,“回林府來不及了。”
林秋曼:“回平春苑。”
李珣輕笑,低沉嗓音在耳邊撩人心扉,“只隔了一條街,有何不一樣?”
林秋曼沒有說話。
李珣抬起她的下巴,細密的吻落到她的唇上。
林秋曼像木頭似的,他不爽道:“回應我,不把我哄高興了,就不替你辦事。”
林秋曼窩囊地回應。
等到李珣徹底饕足了,兩人才喘著粗氣分開。
林秋曼臉頰緋紅,她的身體對他是有記憶的,無關情愛,只是本能。
李珣輕咬她的耳朵,曖昧道:“你看,你的身體對我是有留戀的。”
林秋曼想掙脫他,卻被霸道禁錮,李珣強勢道:“什麼時候入府來?”
“奴死都不入府。”
“呵,還挺倔。”
“殿下要什麼都行,唯獨不入府。”
李珣沉默。
林秋曼繃緊了神經,敏感地探尋他的情緒。
他把她箍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她吃痛道:“疼。”
李珣附到她耳邊,如魔鬼的囈語,“我生氣了。”
林秋曼的心懸掛起來。
李珣:“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呢,嗯?”
林秋曼不安地扭動身軀,想要離他遠一些,卻被他撈了回來。
松木香在鼻息縈繞,李珣垂眸摩挲她的唇,冷酷道:“你如今可是罪臣親眷,往日我給你正妻分位,你不要,現在你是徹底喪失資格的,就算他日你再嫁他人,也會揹著這份汙跡。”
林秋曼平靜道:“奴知道。”
李珣露出狎玩的眼神,“你說以後還有那個男人敢要你?”
林秋曼沒有說話。
李珣:“先前我願意疼寵你,卻被你扎得滿手血。現如今我還願意疼你,卻不會再給你體面,你就只是個玩意兒,明白嗎?”
林秋曼冷靜道:“奴明白。”
李珣把玩她的髮絲,“林文德仕途盡毀,就算我保了他性命,五年流徒是少不了的。林家家產抄沒入國庫,林府僅剩空殼,林家的前程算是徹底斷了。”
林秋曼咬唇不語。
光線昏暗,李珣瞧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冷酷地闡述殘酷現實,“林家老幼婦孺是無法在世立足的,你若想保她們餘生太平,我李珣可以讓你依附。”
林秋曼淡淡道:“殿下心意奴領了,林家沒有了林文德,還有我林二孃。”又道,“就算林文德是韓家作祟導致,那也是他本身有問題,被韓家抓了把柄。可我林二孃卻是光明磊落的,他韓三郎要來,儘管來。”
李珣被氣笑了,“你還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林秋曼不以為意道:“若說韓家是龍潭,你晉王府又何嘗不是虎穴呢。韓三郎要取奴性命,你李珣同樣把奴當玩物也會要奴性命。反正都是這般命運,奴還不如痛痛快快地守著林府,也總比任人磋磨的好。”
這話把李珣惹得不痛快,冷不防捏住她的後頸。
林秋曼被迫仰頭,李珣陰沉道:“有時候我真恨不得殺了你。”
林秋曼徹底躺平,“奴這條性命反正都是白撿來的,早就不想在這世道掙扎了,殿下若喜歡,拿去便是。”
這話把李珣的心揪了一下,“你就不知道識時務服個軟?”
林秋曼笑了起來,不答反問:“服軟給誰看?搖尾乞憐給誰看?是不是奴服個軟,哭一哭,就能獲得應有的尊嚴和自由了?”
這個問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