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那天之後,我們之間就有點不一樣了。”
江猛男說的很粗略簡要,身份,時間,地點全被模糊了,就像在講一個與己無關故事似的。
“爸,你怎麼不去寫小說呢?你比我有天賦。”
“你就當故事聽吧,成年人,也要有分辨真假的能力。”
“那你繼續講!”
“那天晚上她喝多了,我把她從酒會接回來,在樓頂天台,她請我喝酒,我說我工作期間不可以喝酒,她說那她現在解僱我,我怕得罪老闆就喝了,後來她又問我會不會跳舞。”
江猛男眼底泛起了江蘿從來未曾見過的另一種溫柔:“我不會跳舞,她說她教我,她帶著我在漫天星辰的見證下跳了一支華爾茲,然後她醉倒在了我懷裡,她身上有甘洋菊和玫瑰混合的味道,那是她最喜歡的一支香水…”
“爸,怎麼說呢,晉江文學城歡迎你。”
“……”
“不球說了。”
江猛男不爽地推開她額頭,“滾去睡覺。”
“說嘛說嘛。”江蘿抱著他撒嬌,“就算是故事也想聽。”
江猛男把細節記得很清楚,以至於江蘿毫不懷疑,那是他無數個長夜裡拿出來細細回想過的寶貴片段,才會連她的香水味道都清晰地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