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亡,而且還在玄門中,又何必因為當初寧家的愛之深責之切躲起來不想見,既然是寧家的人,不管多廢物無用,那還是回到寧家才是正經的。
又被莫名其妙亂七八糟的人造謠是垃圾門派,魏釗三人頓時就氣笑了,魏釗不客氣地諷刺寧松:“你們還真是不要臉,當初說不要我們師兄就不要了,如今瞧見我們師兄長成了風度翩翩的人才,張嘴又要人跟你回去,窮的需要別人替你們養孩子,你還有臉叭叭叭地說,讓我們師兄跟你們回去,看你們家歪瓜裂棗的資源受罪嗎?”
寧松瞥了魏釗一眼:“你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話?”
他根本看不起沒有修為的人,自然不屑和魏釗爭辯。
魏釗頓時就氣的差點仰倒,難怪寧柯瞧見這些人就心情不佳,這些人的確是沒腦子的蠢蛋,還好寧柯離開寧家了,不然老寧還不知道要受什麼罪呢。
周文並不是口齒伶俐的人,當下就冷了臉抽出了武器:“想打就直說,我們寧師兄不是你隨便能侮辱的。”
方濤呵呵冷笑:“有的人自己是野雞,就看所有人都是野雞,畢竟野雞能有什麼眼界。”
寧松被說的臉色鐵青,同樣發火地看了過去,他並不覺得周文和方濤有多厲害,畢竟厲害的人又怎麼會認寧柯當大師兄呢。
所以寧松二話不說直接和方濤周文打了起來,結果自然被兩個人打的狼狽後退。
魏釗還在旁邊煽風點火:“就這個修為,也難怪我們家師兄瞧不起你們,太爛了吧。”
寧松吃了虧,表情異常難看:“我可是南派寧家的家主,你們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在道門大會上跟我放肆!”
寧家也算是南方一個不大不小的家族了,寧松這麼一說,跟著他過來的寧家精銳頓時就圍了上來,虎視眈眈地瞧著周文幾人。
方才將寧柯行蹤告訴寧松的那個劉向也跟著過來了,幸災樂禍地看著這一幕。
雖然寧松修為平常,過來的寧家精銳也修為大差不差,可是這麼多人圍上來,一時間也非常有威懾力。
周文和方濤還有魏釗都被寧松的無恥氣笑了,周文和方濤將魏釗寧柯護在身後戒備地看著這些人,氣氛一觸即發。
周圍人瞧見這邊的動靜,頓時都好奇地看了過來,想知道是哪個脾氣爆的,道門大會剛開始竟然就衝突起來了。
就在寧松揮了揮手,讓寧家的精銳圍上去找回臉面的時候,一大片紅色的煙霧朝他們兜頭砸來,將這些圍上來的寧家精銳都燻的暈頭轉向。
接著一條銀白色的星星鎖鏈毫不客氣地抽了過來,陰冷的蛇信聲和狐尾抽動的聲音同時響起,不過一秒鐘的功夫,這些所謂的寧家精銳,包括寧松一起都躺在地上狼狽地慘叫了起來。
胡九召和蘇小星雙雙落在了戰鬥中心,蘇小星收起纏發的鏈子看向了寧柯幾人,關切地道:“大師兄,你們沒事吧?”
寧柯搖了搖頭,看見蘇小星和胡九召過來,心底直接鬆了口氣,剛才他已經在猶豫要不要勞煩掌教了,雖然因為自己的事情勞煩正在忙著的掌教過來好像有些不太好,但是對著寧家真麼多人,寧柯心底也有些犯嘀咕。
如今瞧見胡九召擋在眾人身前,蘇小星也跟著過來了,寧柯心底也不由安心下來。
魏釗瞧見蘇小星頓時就吧啦吧啦地抱怨了起來:“你們兩個可算是來了,你們不知道啊,你們來之前,這些人到底有多過分……”
接著魏釗就把剛才的事情盡數地說了出來,還故意看著胡九召的背影道:“他們就是故意欺負寧師兄,覺得寧師兄背後沒有靠山,沒有人管。”
蘇小星頓時就緊張了起來,盯著寧柯上下打量,朝著周文兩人抱怨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是怎麼照看寧師兄的,萬一磕著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