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玥看向領頭的玄學師,表情淡淡地道:“不夠的話我可以繼續展示。”
“夠了夠了,這足夠了。”領頭的玄學師抬手連連道,他並不想欣賞大佬對自己使用符咒,總覺得大佬分分鐘要把自己劈死,更何況這種級別的符咒也不是異物能夠偽裝出來的,要是哪天異物能偽裝了這種天雷符,那他們也不用清除異物了,直接躺平會更好看點。
“既然沒有疑問了,我們可以回去休息了嗎?”
領頭人連連點頭,敬畏地讓開了路。
“慢著。”
就在方濤和周文狗腿地跟在楚玥身後朝古宅外走的時候,一道聲音喊住了楚玥。
就見一個熟人從門外走來,眼神輕慢諷刺地看向了楚玥,這個人正是之前楚玥遭受楚彤一家冤枉的時候,不分青紅皂白帶走楚玥的那個道協執法對長吳處長。
吳處長還是一如既往的傲慢討厭,他一雙眼睛令人不適地在楚玥身上來回打量著:“楚觀主,就算能夠證明你們沒有被異物侵蝕,還是完好的活人,可是並不能證明你是清白的,我懷疑你和邪·教有勾結,更懷疑禁地開啟是你們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否則你根本沒有辦法證明,你是如何安穩無恙地從禁地中走出來的。”
楚玥皺著眉看著對方,正想說什麼,薛東陽也緊跟著進來了,血色瞳孔危險地看向吳處長:“吳鋒,你再亂叫一句試試!”
周圍人大氣不敢出,看著兩個位高權重的人站在古宅裡對撕。
吳鋒臉色難看:“怎麼了,薛處長這時要拿官威和拳頭壓人了,還是說薛處長也要包庇這種滿身疑點的人,那吳某就不得不懷疑整個特辦處有沒有問題了。”
特辦處的人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站在薛東陽身後和吳鋒怒視。
吳鋒卻只是冷笑:“天魔禁地,百年前多少厲害的玄學師都折損在裡面了,這個楚玥就算是再厲害,也絕無可能如此輕易地走出來,除非最開始就是做戲,這一點無法解釋清楚,薛東陽,你要是為她說話那就是包庇,就證明你們特辦處也不乾淨,否則為什麼好端端的新秀大會,大會舉辦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出事,偏偏她參加了大會就鬧出了天魔禁地這件事?”
“楚玥必須跟我們回去接受玄門眾派的審問,如果她這樣的玄學師和邪·教有關係,放任自流才叫為害人間。”
“薛東陽,我知道你深受玄都觀的教誨,所以感念玄都觀的教養之恩,但那都是上一屆觀主的恩情了,你何必因為那點恩情矇蔽了雙眼,非要包庇這種滿身疑點的人?”
薛東陽只是冷笑,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自手心中浮現出一柄綴著紅纓的長·槍,他一揮長纓槍,槍口死死地對準了吳鋒,一股危險的氣息自他身上開始瀰漫。
不用說任何話,薛東陽的舉動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吳鋒的臉色變得特別難看,他冷冷地道:“薛東陽,你不過是仗著身後有後臺才這麼囂張,你做了上頭的狗,連玄門裡的規矩都忘了,玄門之中特事特辦,你這樣是要和邪魔之流淪為一道嗎,若是如此,就算是拼盡粉身碎骨,我等也要還人間一個太平。”
薛東陽只是譏諷地勾起了唇。
方濤和周文滿心的委屈,他們九死一生地從禁地逃離,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剛爬上來先是被懷疑不是人,接著又要被的打為邪魔一道,但他們分明就是被他們邪門歪道給坑進去的。
“我們在下面是受了一個叫弦七之人的幫助,他指點我們找到了一名仙師,那名仙師還留存的有神智,是他們把我們帶上來的。”
“對,我們之所以能上來,是因為弦七不顧安危,縱身跳進了天魔汙染的核心,阻止了對方的步伐,我們才能夠從禁地順利逃脫的。”
吳鋒嘲諷:“什麼弦七,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