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還覺得這是場三個人的電影只是自己不配有姓名。
這一刻意識到原來從一開始就是隻有兩個主演的愛情。
“我開車來了。”江言湛在阮軟的耳邊說,“先送你同學回家?”
阮軟從他懷裡出來,有點遲鈍地回答:“啊,好。”
她轉頭看了眼方栩:“送你回住的地方嗎?”
“我換了個地方。”方栩說,“感覺他們要逼我相親,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會安寧了……”
江言湛皺眉,低聲問阮軟:“你們不是都……”
“還沒成年。”阮軟慢吞吞地接了話,“這種相親,變態a才會同意吧。”
方栩贊同地點了點頭。
“嗯。”江言湛也表示同意,說話時還不忘從口袋裡把車鑰匙摸出來。
摸出來後頓了一下,想起自己在宴會上喝了點兒果酒,又把車鑰匙用另一隻手拿著,從口袋裡把手機給摸了出來。
阮軟歪著腦袋看他:“怎麼了?”
“喝了點酒,不能開車。”江言湛說,“我喊司機來。”
“……喔。”阮軟慢吞吞地回應了。
江言湛帶他們去了車子附近,剛上車沒兩分鐘,司機也到了。
方栩自覺坐上了副駕駛。
車子後座只剩下了江言湛和阮軟兩人。
司機習慣性地把隔板升了上去,方栩瞥了一眼這個操作,整個人都驚到了,腦子裡立馬浮現出各種霸道總裁追愛劇情,特別是車子後座裡不堪入目的戲碼。
很多霸總都喜歡在後座亂搞。
有時候甚至讓人懷疑霸總在車子後座都藏了三室一廳。
隔板升上去以後,江言湛的動作也僵了一瞬。
他和阮軟分別不過半天。
阮軟看上去好像有點太粘人了。
他轉頭看了阮軟一眼,發現阮軟一隻手撐著下巴在看車窗外的風景,另一隻手自然垂落,放在腿側的座位上。
江言湛朝她那邊挪了一點。
他的手也垂了下來,“自然地”放在了阮軟的手上。
很軟的手。
摸起來也像是會粘人的。
阮軟偏頭看了他一眼,緩緩地說:“江言湛……”
“嗯。”
江言湛剛剛應了一聲,就感覺阮軟的手翻了過來,手指插入他的指縫,緊緊扣住了他的手。
他身體有點僵硬,回望著她:“怎麼了?”
阮軟:“你不是告訴我,一般都不喝酒的嗎?”
她的聲音還是很甜很軟,慢吞吞地說出來,好像一點攻擊性都沒有。
江言湛感覺自己頭皮有點麻。
他聰明的腦袋飛快地回憶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隱約記得自己好像確實有說過這句話——但他感覺這不是什麼大事,所以也沒太往心裡去。
……而且他以為的“喝酒”是在酒吧喝上很多,或者在酒桌上喝白酒的那種。
喝點果酒,也就只有交警會覺得這是喝酒了吧。
江言湛頓了頓,平靜地回答:“只喝了一點果酒。”
不算的吧……
阮軟扣著他的手,壓在座位上,轉身湊了過去。
她的個頭其實不矮,只是跟江言湛比起來看著比較嬌小。一隻腿屈膝壓在座位上,整個人只能弓著腰,壓在江言湛面前。
江言湛身後就是座椅的靠墊,根本退無可退。
他抬頭就能看見阮軟的臉,她壓得很近,沒化妝的臉上面板通透,唇透著粉嫩的顏色。鼻翼小巧,睫毛根根分明,劉海有點亂了。
江言湛看著她額前的碎髮,有點失神。
阮軟的氣息把他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