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包圍起來,就像今天無時無刻不纏繞在他身周的資訊素……只是比那更加溫暖、更有力量。
阮軟的腦袋又壓低了一點,湊在他臉附近嗅了嗅,扁了扁嘴巴說:“你沒有騙我吧?”
江言湛:“……沒有。”
阮軟的鼻息就在他的面前,他的心跳有點快,另一隻手幾乎是下意識地攬住了她的腰。
“是果酒。”江言湛低聲道,“橙子味的。”
阮軟:“唔……”
她確實嗅到了一點橙子味兒。
同時還伴隨著好聞的酒香。
……聞起來還蠻好喝的。
阮軟:“我不信,讓我嚐嚐。”
江言湛:“嗯?”
他還沒反應過來,阮軟的唇就已經貼了上來。
或許是因為阮軟還很年輕——她在親密接觸的時候總是很熱情,沒什麼扭捏的。
她很喜歡和他靠在一起,不論是睡覺的時候,還是接吻的時候。
阮軟的身子緊貼著他,車子後座空間本來就不大,就算是兩個人都想要後退,也退不到哪裡去。
更何況他們只想更靠近彼此。
阮軟一隻手還緊緊地扣在江言湛的手上,這個時候她已經把手抬了起來,把他的手壓在座位靠背上。
江言湛靠著靠背,一隻手就在自己的臉側,被阮軟死死地壓著,十指緊扣。
他的另一隻手放在阮軟的腰上,因為她的唇舌而下意識收緊,讓他們靠得更近。
阮軟最後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還捧著江言湛的臉,一邊加深這個吻,一邊好似眷戀地摸他的耳朵。
阮軟很喜歡人類的耳垂。
尤其是江言湛的。
他的耳垂不算很厚,但形狀漂亮,捏在手裡沒有骨頭,柔軟的感覺——就很像一塊軟糖。
阮軟的唇舌探入他的嘴巴里,果然嚐到了那一丁點有橙子味兒的果酒。
說是橙子味,但其實味道很淡。
更重的是很香的酒精的香氣。
阮軟坐在他的身上低頭吻他,柔軟停留在他的鎖骨附近,滾燙的硬糖抵著他的小腹。
江言湛身體發顫,從喉嚨裡發出破碎的嗚咽。
這是阮軟第一次這麼深的吻他。
之前更多的只是嘴唇輕輕碰一下,還有很多時候是吻在唇角,或者很輕的舔舐。
這一次他感覺自己真的嚐到了很濃的橙子味。
比晚上喝的果酒還要香甜和醉人。
阮軟吻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抬起頭。
兩人的氣息都變得急促了很多,狹小的空間裡溫度直線上升。
江言湛的西裝又皺了。
阮軟坐在他的腿上,身體壓得很低。
因為再抬起來一些就可能會不小心撞到頭。
她放開江言湛的手,轉而捧著他的臉,很歡喜地又在他唇角親了親,低聲說道:“好像沒有撒謊哦……那剛剛的,就算是獎勵的親親吧?”
江言湛失笑,剛剛被按在靠背上的手垂落下來,攬住她細腰的手也滑下來,放在她的腿邊,“那要是我撒謊了?”
阮軟正在親他,聽見這話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那……那就是懲罰。”
江言湛勾勾唇角,再次攬住她的腰,抬起身子也親了她一下:“我不會對你撒謊。”
阮軟哼了聲:“最好是。”
她舔舔自己的唇,感覺被狠狠親吻過的江言湛更誘人了,臉上一片緋紅,眼睛也水靈靈的,眉梢鋒利,光潔的額頭飽滿又白皙……
阮軟用手碰了一下江言湛的頭髮,不高興道:“你做頭髮了。”
江言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