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也不客氣,搬了張椅子坐在許逸對面:“你修煉的什麼功法,這麼毒啊,能給我瞧瞧不?”
許逸沉默著看了他一眼,卻瞥見對方眼底一閃而逝的笑意。這傢伙咬著棒棒糖的樣子就像一個不知事的高中生,可看到他眼睛的一瞬間,許逸就知道,這傢伙絕對不是什麼高中生。
說不定比他還要大。
如果道樸知道許逸此刻的想法,心裡一定樂開了花,他何止比許逸大,他至少是許逸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那個輩分的。
一下子年輕幾百歲,開心。
“想不想活?”道樸又問。
這一次,許逸老老實實點了頭。他把功法寫在紙上,謄給道樸看,在寫的過程中,鼻血滴滴答答滴在紙上,道樸一甩衣袖,許逸只覺得面前一陣勁風閃過,鼻血立刻停了下來。
看到許逸謄寫下來的一個個字,道樸點了點頭:“這功法有點刁鑽,我還解不了,要不讓我師兄試試吧。”
他直接卷著許逸的被子飛上了天,風呼呼地刮在許逸身上,雖然有被子擋著,許逸還是覺得風吹蛋蛋涼。飛了不知多久,天都亮了,道樸終於降落了。
許逸頭都快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