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匹乙等戰馬,那就可以燒高香了。當然羅洪才之所以這麼能耐,也跟北涼王親身帶領幽州萬騎從薊北長途奔襲葫蘆口有很大關係,素來對涼州邊軍以外各地駐軍不太理睬的北涼馬場,託王爺的福,近期終於對幽州駐軍大為改觀,在職責範圍內的前提下,會相對優先配給戰馬給從不以騎軍著稱的幽州,至於陵州那些個校尉們,就甭想了,跳腳罵娘也沒用。誰讓咱們幽州出了個跟王爺千里奔襲並肩作戰的鬱鸞刀,你們陵州有嗎?
閻通書估計已經嚇得三條腿都軟了,臉色蒼白,嘴唇顫抖。哪怕那四位在離陽江湖名聲不小的高手聯袂走出,護在他們身前,這位閻家大公子還是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這次總算不是那花枝亂顫風情萬種了。
河州郡守的公子柳乘風更是哭喪著臉,想死的心都有了,我這是想著娶個侍郎之女當媳婦好光宗耀祖而已,你們北涼怎麼說殺人就殺人啊。
經歷過沙場磨礪的李長良,大概是算是神態最鎮靜的一個,打量起這支北涼境內正規駐軍的所有細節。
先前湊到隊伍裡給這些京城權貴子弟幫閒跑腿的兩個北涼本地紈絝,幾乎同時就轉身撒腿,想著逃入客棧。但他們附近那個在李家充當護院教頭的中年男子瞬間伸出雙手,將兩人往回一扯,然後就有兩根箭矢破空而至,若是沒有這一拽,把兩人從鬼門關拽回,那麼兩個可憐蟲就要給箭矢釘入後背了,僥倖不死也是重傷。
王遠燃終於按捺不住,怒聲道:“你們北涼軍真敢當街無故殺人?!”
角鷹校尉羅洪才根本沒跟他浪費口水,大手一揮。
騎軍開始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