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和祝鎔,連在人前交換眼神,也要小心翼翼。
“我那天去東苑,聽我娘和梅姨娘唸叨,說安國郡主已在適婚年紀,這次上京恐怕要張羅婚事。”韻之說道,“我瞧著郡主不像是有那些心思的,但掌不住皇上皇后操心,她們算計眼下京城裡哪家的公子合適,我娘很擔心我二哥被選上,著急忙慌地要給我哥相親去了。”
扶意只隨口附和:“大嫂嫂說,王妃與她們這些繼室夫人所出的兒女兒孫們不對付,二伯母少不得有顧慮。”
韻之哈哈笑道:“你不覺得我娘很有意思,在她眼裡我二哥是多了不起,能讓人家郡主看上。”
扶意嗔道:“這話,你敢不敢去二表哥面前說?”
韻之隨手掀起簾子往窗外看,不以為然地說:“我二哥為人隨……”
她忽然住口,猛地放下簾子,像是看到了不得了的事。
扶意覺得奇怪,也掀起簾子看,路上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一定是我看錯了……”韻之再次掀起簾子,伸出腦袋,就差把半截身子探出去,嚇得扶意趕緊把她拽回來。
“扶意,我看見我二哥和一個女的在一起。”韻之說,“他們進了後面那家酒樓。”
“是不是看錯了?”扶意也不大相信,“這個時辰,二公子應該在光祿寺當差。”
“那也保不齊他今天不當班。”韻之說,“我親哥哥,我怎麼會看錯呢?”
“你方才不是說看錯……”扶意也沒底氣否定。
韻之很是緊張:“我們這樣的小姐,絕不可能單獨出門,我看那女子的裙衫,也不像大富大貴人家,若真要跟我哥有點什麼,我娘不得氣瘋了。”
扶意問:“你是擔心伯母,而是擔心二公子?”
韻之怔了怔,糾結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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