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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后,初箏就發現印白主動多了,特別是每次進食的時候,就好像是在‘還禮’一般。
而印白也確實在認真的學。
初箏好幾次看見他偷偷放小影片。
她一去,少年就關掉影片,拽過一本書,裝模作樣的學習。
初箏懶得拆穿他,不過印白很快就會發現自己的‘學習’資料不見了。
他知道可能是初箏刪的,但他也不敢找初箏。當然,也不敢再找來看了。
印白在初箏身邊時間長一些,膽子也稍微大一點,不像之前那麼小心翼翼。
會和初箏討論自己喜歡什麼,討厭什麼。
會突然出現給她一個驚喜。
會拉著窗簾和她窩在家裡看電影,然後小聲吐槽自己不喜歡的地方。
也會用手機記錄一些他們在一起的小細節。
初箏都由著他鬧。
就連阿鬼都覺得他家小姐縱容得有些過分,令人羨慕。
阿鬼彷彿看見親王抓狂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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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獵和狼人的戰爭爆發在一週後,血獵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狼人據點,悄悄摸到人家家門口,趁著夜黑風高發起攻擊。
狼人雖然知道血獵會有所行動,卻盲目自信自己據點不會那麼容易暴露。
所以在血獵打上門的時候,血獵佔據了上風。
初箏到的時候,雙方已經打得不可開交。
“小姐,您怎麼把小主人也帶來了?”阿鬼先來一步,見跟在她身邊的印白,說不出的詫異。
這局面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他們血族隨時有可能會參與戰鬥。
帶這麼一個沒有戰鬥力的,那不就是拖油瓶嗎?
印白跟在初箏身邊,眸子清透又帶著幾分謹慎和怯意,聽見阿鬼話,他抿了下唇。
初箏握緊印白的手:“我能照顧好他。情況怎麼樣了?”
阿鬼‘哎’一聲,轉移注意力,開始和初箏彙報現在的局勢。
血族現在沒見著聖器,不會輕易動手。
狼人和血獵此時誰也沒討到好處。
初箏讓阿鬼帶路,去前面看看。
到了前方,初箏發現狼人和血獵已經停下來,雙方各自站一邊,似乎在談判。
“怎麼回事?”
阿鬼剛才去接初箏了,也不清楚,連忙招血族過來問。
“是那個叫寄一的狼人。”血族道:“他說不交出瑰藍,就毀掉聖器,誰也得不到。”
初箏:“血獵不就是想毀掉那玩意?”讓寄一毀掉不就好了,都不用他們自己動手。
血族臉上露出一縷嘲諷:“不是,血獵也想要。”
初箏:“……”
血獵拿來幹什麼?
當擺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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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一之前沒被血獵抓住,被帶回來狼人這邊。
狼王是他的弟弟,之前寄一和他弟弟爭奪狼王位置失敗,不得已帶著聖器逃跑,被他一路追殺。
回到狼人這邊,狼王逼他交出聖器。
他一直在拖延住時間。
沒想到血獵這邊攻打上門,給了他逃出來的機會,可惜還沒跑多遠又被捲入這場戰爭中。
現在他以聖器要挾,狼人和血獵都沒敢再動手。
雙方如此忌憚,寄一思考接下來如何離開,然而就在此時,戰場上闖入了第三方。
“聖器不在寄一身上,我知道它在哪裡!!”
瑰藍渾身髒兮兮的,小臉發白,像一隻突然闖進狼群的小白兔,脆弱不堪。
她那一聲,瞬間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