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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摸著下巴,問阿鬼:“她不是在關禁閉?”
“額……是……是啊。”因為之前的事,瑰藍被血族聯盟關了禁閉,短時間內不會放她出來。
初箏::“那她怎麼會在這裡?”
“……”
阿鬼表示自己我不知道。
寄一和瑰藍在戰場上上演生死之戀,初箏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瑰藍說知道聖器的下落,讓狼人將寄一放了。
狼人確實沒在寄一那裡找到想要的,寄一也不鬆口告訴他們聖器在何處。
瑰藍的話,讓狼人有一定的遲疑。
瑰藍提出自己的要求:“讓寄一過來,我就告訴你們聖器的下落!”
“你先說,不然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狼人不肯放寄一。
血獵應該也同意狼人的做法。
誰知道這血族是不是真的知道。
萬一誆他們的呢?
“我一個人來的,又跑不掉,寄一也那個樣子,你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怕對付不了我?”瑰藍昂著小臉,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有氣勢。
狼人們各自對視幾眼。
寄一傷得很嚴重,狼人那邊商量片刻,決定將寄一放了。
瑰藍扶著寄一:“寄一,你怎麼樣?”
“你來幹什麼?”寄一聲音嘶啞:“你趕快走!”
瑰藍哪裡肯走:“我不能丟下你不管,沒事了沒事了,我很快就帶你走。”
狼人厲喝一聲:“你們兩個夠了,聖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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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本以為自己就是來看場戲,誰知道這場火會燒到自己身上……不,是印白身上。
瑰藍竟然說東西在印白身上。
在場的不管是血獵還是狼人,亦或者是沒露面的血族,都對這個名字十分陌生。
印白是誰?
唯有初箏這邊,氣氛詭異,目光不時落在那個少年身上。
“小……小姐,我沒聽錯吧?”阿鬼顫抖著聲問。
“你拿人家東西了?”初箏面無表情的問身邊的人兒。
小白兔連連搖頭:“我……我沒有。”
他根本不知道什麼聖器。
初箏目光從印白臉上掃過,腦中閃過他身體的變化……也許就是這聖器的原因,導致他變成如今這個模樣。
“有意思啊。”初箏眸中冷色漸濃。
那邊瑰藍繼續道:“血族就埋伏在附近,她應該也來了,她來了,印白就在,你們要找的東西,就在他身上。”
狼人和血獵一驚。
血族也來了?
瑰藍直接把血族給賣了,初箏隱隱聽見有血族‘臥槽’。
瑰藍還知道自己是個血族嗎?
竟然為就狼人出賣血族!
狼人和血獵沒發現四周有什麼不對勁,不敢完全相信瑰藍:“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瑰藍內心慌得不行,卻不得不故作鎮定:“聖器若是在我們身上,我們還會如此狼狽?”
狼人似乎覺得瑰藍說得有道理。
聖器狼人和血族都可以使用,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限制。
如果真的在他們身上,怎麼會一次都不使用來逃命……
“你怎麼知道東西在他身上?”
“我……”
瑰藍遲疑下,還是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