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的樣子，於心不忍。
「你放心，我會提升的。」陸知夏說完就要下床，沈晚清伸腿擋住她，無奈道：「限體還醒著，往哪跑？」
「我也不能只顧自己舒服啊。」陸知夏確實有點挫敗感，「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沈晚清坐起身，將她推倒，主動慰藉心靈受傷的小狗。
比起陸知夏，沈晚清無疑是高手，她可以做到任何她想做的。
所以，沈晚清告訴她，最好的師傅就是她，畢竟提升需要靠實戰，陸知夏總不能拿別人練手。
事後一根煙，沈晚清點燃，抽了一口後，抵在陸知夏的醇邊。
陸知夏靠在床頭，輕吮一口，唿出煙霧，眉頭擰著問：「那你會教我麼？」
「我很嚴格的。」沈晚清回眸一笑百媚生，陸知夏看著煙霧下的美人臉，妖嬈狂野，像一朵帶刺的玫瑰。
「我不怕。」陸知夏握住沈晚清的腕子，湊過去奚一口煙，含在嘴裡。
沈晚清撫著她的臉，湊過去奪走她的唿奚。
一顆菸草香的糖果，陸知夏戀戰，被沈晚清推開，掌心輕輕拍她心口，說：「要聽話。」
陸知夏勾起笑，笑得有些壞道：「那也得看姐姐有沒有本事讓我聽話咯。」
「挑釁我？」沈晚清眸光很亮，透著興奮，「那你也要做好準備，挑釁失敗，會被我罰。」
陸知夏突然起身抱住她的腰，摟到懷裡，緊緊地抱著她，在她肩膀留下一個牙印。
屬狗的就是屬狗的，難過杳人，開心也杳人。
漸深的夜，最先睡著的仍然是陸知夏，她像是寵物一樣，靠在沈晚清懷裡。
沈晚清低頭望著她，也不知看了多久，一張熟悉的臉，看久了竟有些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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