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兒還是個大晴天,頭頂的大太陽努力的彰顯著它的威力,昭示著盛夏的到來。
陶舉人……哦不, 他如今已經不是舉人了。
大理寺對他的裁決是杖責一百,但翰林院那頭卻是出面剝奪了他的舉人功名。現如今, 他僅僅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 哪怕並沒有被判罰終生禁考,但其實也沒差多少了。
本朝對參加科舉的考生其實是有著諸多通融的,像前朝,還禁止商販子嗣參考,本朝就沒這般多的限制了。可即便如此,像賤籍者以及案犯子嗣還是沒那個資格的。
賤籍者指的是賣身為奴的,以及在秦樓楚館裡的那些鶯鶯燕燕們,至於案犯的範疇比較模糊,如果僅僅是曾經上過公堂的,倒是可以通融一二。
然而, 像陶文這般自個兒進過牢房, 還是堂堂大理寺的天牢, 那自然也就失去了科舉的資格。
站在街面上,陶文下意識的拿手遮擋住了陽光, 緩了好久才總算緩了過來, 饒是如此,他也是小心翼翼的避開了人群, 還試圖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大中午的,又是大晴天,街面上的人本來就不多,就算真有人從街面上走過, 見陶文這般模樣,也是趕緊退開的。不止行人紛紛避讓,好些人還下意識的捂住了口鼻,滿臉的嫌棄。
陶文自然知道現如今自己是個什麼模樣。
會試放榜是在三月中旬,而如今都已經是五月底了,中間隔了那麼長的時間,他卻始終不曾洗漱,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
還有便是他的衣裳,原本他是穿著長衫的,就是書生們常穿的那種青布長衫。南陵郡的冬日並不算太冷,這邊的書生又多半是在意自己形象的,而講究一個入鄉隨俗的北方學子們也紛紛效仿,陶文自然也是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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