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訊息傳出去,畢竟真要是這麼做了,還不得叫人知道他一直派人盯著那幾家?只這般,他十分耐心的等待著,等著那幫傻子自個兒撞上來。
理論上來說,蠢貨不可能那麼多。可講道理,前頭他都這麼明示暗示了,還是有八個學子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光明正大的曠課不說,竟是連裝模作樣都懶得了。
要知道,他前頭還擔心分辨不出來是不小心真病了,還是故意把自個兒弄病了。結果倒好,他們連把腿摔斷做做樣子都不肯!
這是篤定了謝晝不會派人檢查吧?還是覺得當今聖上跟這般兔崽子們一樣蠢?
無論是哪個理由,謝晝都不接受。他只想好好收拾這幫子蠢貨,最好連帶他們的爹或者爺一起收拾。
謝晝沒等太久,才過了一天,就有人熬不住家裡人的折磨,主動來求饒了。
來人是禮部左侍郎,就是有倆兒子在八人裡頭的那位。他這兩天簡直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妻子鬧騰倒是無妨,畢竟他還能去妾室房中歇息。最可怕的是,他那年事已高的老孃啊,兩日內請了五次大夫了,再這麼下去,他家只怕就要掛白燈籠了。
他家祖上也是功勳人家,不過傳承至今已經沒落了不少,但底蘊總是在的,再者他本人爭氣得很,當年也是正經科舉出身的,堂堂正正的二榜進士。
偏偏,他膝下兩個嫡子都是溜貓逗狗的紈絝子弟。
謝晝當然知曉他家的情況,就算以前不曾關注,在得知八人曠課後,自然會讓人徹查。眼見他過來,絲毫不驚訝。
「王侍郎所求何事?」
那人跟太后孃家一個姓氏,據說往上數個一兩百年的,還真就跟太后一個祖宗。可惜,謝晝連他正牌舅舅都不在乎,更不會管這些蹭上來攀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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