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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天驕:……
他是被拋棄了嗎?
溫天驕拿出解酒藥,單立果擺了擺手,“大哥自己留著吧,瀾笙只喜歡一種口味,我已經買了。”言語中還有一份自豪,氣得溫天驕瞪眼睛。
“蔣經年,我建議還是坐我的車,瀾笙不像以往,從這裡出去,門口都是粉絲,被人撞見她不是坐自己車離開,對她很不好。”
溫天驕一番話換來單立果的認同,他其實剛剛來的路上就提議,讓溫天驕把人先送出來,他們路上再接,這樣對兩個人都好。
蔣經年抱起夏瀾笙,這次直接坐進溫天驕的車裡,他們的車子在前,單立果稍後再跟上去。
只不過出了門,車子就不見影子了,單立果打電話給溫天驕:“哥,你定位發我下。”
“你幹嘛?”溫天驕甕聲甕氣地問。
“我待會得接經年啊。”單立果無奈。
“……”溫天驕不悅地瞟了眼後座的兩人,“在建國路和長安街等吧。”
醉酒的人坐在車裡,搖搖晃晃醉得更厲害。
蔣經年久違地抱到夏瀾笙,全身發燙,心跳加速。
整個人竟然有一種難以描述的眩暈,他體會到了書中所描述的悸動。
“蔣、蔣先生。”夏瀾笙縮在蔣經年懷裡低低叫了一聲,蔣經年黑曜石似的雙眸盯著她,“恩。”
“我~”夏瀾笙身子擰了擰,小爪子撓了撓男人的腹肌,“我可以嗎?”
夏瀾笙喜歡蔣經年的腹肌,她做夢都想對它下手,又或是下口。
“可以。”蔣經年微微調整了下位置,小姑娘溫軟的指尖按了按,小爪子想鑽進大好的春光世界,但是找不到入口。
小姑娘急得直抓他衣服,蔣經年解開襯衫下面的扣子,小姑娘如願以償。
指尖觸到滾燙的肌膚,質感細膩,軟硬適中,她微微揚頭,淺笑的眼睛彎地像月亮。
夏瀾笙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按揉腹肌,心思活泛,近在眼前的喉結上下滑動,她微微挺身,“我想~”
蔣經年深吸一口氣,剋制自己的慾望,他知道小姑娘要做什麼。
也明知道縱容了她,他的身體會難受,但是對上水潤潤的眸子,他還是選擇放縱了。
蔣經年揚起下巴,微微低頭靠過去,夏瀾笙仰頭,啃到了喉結。
“跑惹~”夏瀾笙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因為那喉結被虐了之後,敏感地滑動了下,從她的唇齒間溜走。
她的暴脾氣哪裡受得了這個,有些氣急地坐起身,勾著男人的脖子,逮著喉結恨恨地啃了一口。
“啊~哈~”男人發出極輕的嘆息,似是隱忍不住。
前排的溫天驕忍無可忍,壓抑道:“你的解酒藥趕緊給她喝啊。”他都懷疑蔣經年是故意的了,雖然是自家孩子先下手的吧……
有喉結,誰還要喝藥啊,夏瀾笙不配合,啃完喉結還得舔兩下以示好意,蔣經年感覺自己的喉結可能比往常都要凸起。
當然最凸起的地方,還是在下面。
懷裡抱著夏瀾笙,蔣經年能做到面上的柳下惠已經不容易了,原來不識愛滋味,每天忙於工作他很充實,但是從 同意復婚
全程, 最難熬的人是前排司機溫天驕,一個大齡單身漢已經很心酸了, 後排離了婚的人還能打得火熱。
如果這是溫天驕剛開始做夏瀾笙司機,他會毅然決然地阻止他們過分親密,只是一路陪著夏瀾笙經歷了許多, 他作為旁觀者看得出蔣經年喜歡夏瀾笙,而最重要的……夏瀾笙心裡其實一直都有這個人。
所有醉酒下的行為都是真實的,也是內心長期以來期盼的顯現, 溫天驕心緒複雜,姐姐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