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這一對,他到底是告密還是保守秘密呢?
一記長吻,夏瀾笙小嘴最後不動了, 蔣經年低頭, 額頭抵著額頭輕輕地蹭了下。
溫天驕也是歎為觀止,“睡著了?”
“恩。”
“你給她打麻藥了怎麼的?”溫天驕瞟了一眼蔣經年,“還是你的唾液具有麻醉作用。”
“……”蔣經年無語地望了一眼溫天驕, 好歹是小姑娘的親戚, 他不能懟, 一本正經地說:“是解酒藥起效果了。”
溫天驕噗嗤一聲笑出來, 他就隨便調侃,這人還認真回答了,怎麼有點傻乎乎的。
夏瀾笙睡在蔣經年懷裡,左手揪著他的衣角不放,臨到建國路和長安街, 蔣經年可有理了,“是她抓的我。”
溫天驕沒轍,也不能硬趕蔣經年下車,看小姑娘睡得那麼沉,他只好一腳油門踩過建國路和長安街。
單立果看了個滿眼,心裡都是問號,不是說好這裡接應嗎?
單立果連忙上車跟上去,臨近到家門口,溫天驕態度強硬,“現在必須得分開了,她的住處曝光後,一直都有人蹲守,要是看你們這樣,成何體統?”
一切為了夏瀾笙,蔣經年決定下車。
如此折騰,夏瀾笙也開始醒了,胃裡翻騰難受,她捂著嘴巴乾嘔。
“別吐車上。”蔣經年下車拉了一把夏瀾笙,夏瀾笙乾嘔,哇的一下,吐了蔣經年一身。
溫天驕看呆了,車鏡裡的男人臉色忽明忽暗,估計也是有苦不能言。
“對不住了。”溫天驕道歉,趕緊下車遞水給夏瀾笙,“漱漱口。”
“你趕緊回去吧。”溫天驕擔心一會有人過來。
“我先清理下。”男人並沒有溫天驕預期中的不滿,他讓隨後個跟上來的單立果拿來紙巾,擦擦身上,繼而俯身蹲在地上準備擦拭。
“經年,你等我下。”單立果跑去不遠處的垃圾車附近借來掃把和畚斗,“要不然我來吧。”
“沒事。”蔣經年接過來開始清理。
溫天驕看得心緒複雜,這人好像還真的不錯。
夏瀾笙吐完舒服點了,坐在車裡吹著風,迷迷瞪瞪又犯困。
“以後不要帶她喝酒了。”蔣經年拿礦泉水洗了手,低頭看了一眼車裡迷糊的小姑娘,“你是他的親戚,更應該心疼她才是。”
“我倒是想,她這不也是為了未來能好好發展嗎?”溫天驕上下打量,蔣經年的襯衫衣角因為嘔吐留下痕跡,他並沒有在意,而是不時矮身看看車裡的人,“您帶她回去吧,回去後請給我發個資訊,謝謝。”
“蔣經年。”溫天驕叫了一聲,蔣經年偏頭看他,他衝著這裡的夏瀾笙揚了揚下巴,“你還喜歡她?”
“恩。”
“那你當初幹嘛不好好珍惜。”
“當初……”蔣經年低頭,喟嘆似的說:“當初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歡她。”
“你是不是傻?”直男對話總是這麼直接,蔣經年擰眉,“說得好像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
“那你還單身。”
“……”溫天驕氣鼓鼓地瞪眼,蔣經年露出一絲笑,“您走吧,以後非要帶她出來喝酒,提前告訴我一聲,你不方便解決的事,我可以。”
“比如說?”溫天驕不服氣地問。
“比如不讓她喝酒,又或者,讓別人不敢灌酒。”蔣經年擦了擦手上的水,“最差的,我可以替她喝酒。”
溫天驕撇撇嘴,“我還以為什麼高明辦法,你這都是治標不治本。”他眉目一轉,意味深長地說:“就像是夏瀾笙以後自己真的單幹了,她不願應酬也得應酬,你到時候又憑什麼幫她?”
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