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隻很有脾氣的貓。
在剃毛的時候,它十分不配合,薛亦森只能脫了外套,挽起袖子跟著去幫忙制服它,手機響了也沒發現。
剃完毛,大夫又給冰棒上了藥,這才又態度不好地詢問起來:“家裡是不是有不喜歡寵物的人,故意虐待過它?看看這身上的傷,外加它之前被伺候的很好,在陰暗潮溼的環境被關了一陣,才會有這樣的面板病,知不知道?洗澡之後也是,必須吹乾!”
薛亦森被問得一愣一愣的,只能硬著頭皮說感謝的話,然後拿了一些藥,就悶頭往學校走,一邊走一邊生氣,他遭誰惹誰了,做個好人好事還被獸醫一頓罵。
不過冰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蘇歡澤家裡有人虐待冰棒,冰棒不會說話,所以才吃了啞巴虧?這些蘇歡澤知不知情?
帶著貓回了寢室,蘇歡澤依舊不在,他把冰棒放出來,明顯感覺到,冰棒沒有毛了之後有些悶悶不樂,原本眼線黑就顯得很兇,現在就更加凶神惡煞了,真是越看越像它主人。
“我也沒辦法,剃毛是為了你好,方便處理傷口加塗藥,而且過陣子就長出來了。我都沒怕你的面板病傳染給我,你得感謝我了。”他對著一隻貓說話,末了還對冰棒飛了一個眼,可惜冰棒沒心情搭理他。
回來之後就覺得有點餓,把包一扔,看到外套和衣服上全是貓毛,就脫下來仍在了床上,換了套衣服就下樓去食堂吃飯了。
蘇歡澤來到學校之後,先是把冰棒送回了寢室,隨後去校外買了點東西,回來就發現冰棒不見了。緊接著就看到薛亦森的書桌上一片狼藉,一看就是冰棒的傑作,不由得心裡咯噔一下,認為是薛亦森來了之後,發現冰棒在他的書桌上搞了破壞,把冰棒帶走收拾它了。
情急之下,立即打電話給薛亦森,薛亦森卻不接,這讓他越發不安起來。
他有點著急,就出去在學校周圍晃,想要看看能不能遇到薛亦森,走了一圈也沒碰到,回到寢室就看到冰棒孤零零地蹲在他的床上,身上的毛都不見了,還有些許傷口的痕跡,頭也垂得很低,情緒十分委屈。
見到他進來,冰棒十分委屈地喵了一聲,卻不肯動,依舊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看起來十分可憐。他了解冰棒,冰棒愛臭美的程度不亞於薛亦森,而且同樣脾氣古怪,卻不是一隻壞喵,所以他一直在用對待冰棒的耐心對待薛亦森。
再去看薛亦森放在床上的衣服,上面都貓毛。冰棒的毛定期梳理,脫毛並不厲害,能粘上這麼多,只能證明冰棒在薛亦森的懷裡掙扎過。
可是……如果薛亦森因為冰棒搞破壞,就這麼虐待冰棒,他肯定是會不開心的!甚至是憤怒。
他走到床邊,去安慰冰棒,還捧起它來看它的面板,越看越心痛,氣得牙癢癢。
剛巧這個時候薛亦森回來了,走路的時候還在哼著歌,手裡晃著鑰匙發出嘩啦啦的聲響,開啟門,看到蘇歡澤後,還悠閒地打了一個招呼,隨後拎著打包回來的食物放在了書桌上,同時說道:“跟你說個事……臥槽!你幹屁啊你?!”
薛亦森剛打算跟蘇歡澤說冰棒的事,冷不丁地就捱了一腳,踹得他身體一晃,險些摔倒。
“你不覺得你有點過分嗎?!”蘇歡澤十分憤怒地質問。
“我過分?!”薛亦森瞪著眼睛,用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子問,很快來了火氣,跟著大罵,“你自己的貓你不好好看著,我幫你處理了,你還怨我了?能養就養,不能養你趕緊把貓轉手送人,對你家貓也好。”
這話就跟承認了他確實收拾過冰棒似的,讓蘇歡澤腦袋炸了,快步走過去,剛靠近薛亦森已經反手給了他一拳,被他十分敏捷地躲過去了,隨後他拎著薛亦森的衣領,把薛亦森按到牆邊,粗魯地扯他的衣服,嘴裡恨恨地說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