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可憐了些。
他也想改變這些情況,想要再興建福田園,只是苦於手頭沒錢。
說來說去還是得要錢,陳疏材那邊可要加把力了。
幾日後,蕭瑾收到先後收到了兩國的來信,道兩國使臣不日將趕往夏國。
蕭瑾收了信之後便讓人去催促陳疏材。
但這兩國的使臣來訪,可是一個極好的宣傳機會,他們的青花瓷務必要一鳴驚人。
燕國跟蜀國的動靜,瞞不過齊國。
齊皇在丞相那兒得知此事之後,立即拍板:“他們兩個能去,我們為何不能去?夏國佔了咱們這麼大的便宜,咱們合該光明正大地佔回去。”
丞相猶豫不決:“若是遣使過去,可要備上厚禮?”
齊皇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折騰那些做什麼?他夏國配嗎?朕就不相信,燕國跟蜀國還會備上厚禮,客客氣氣地求著人家教不成?就夏國那彈丸之地,哪來的臉讓別人以禮待之?”
齊皇沒有別的意思,他就是被蕭瑾噁心過了,也想噁心蕭瑾一次。
糞水 ◇
◎被折騰不輕的進士們◎
丞相還想再勸, 可以齊皇已經不想多說此事了。
他是打從心底裡覺得自己吃了虧,齊國也在夏國的手上吃了虧。若是這次再以厚禮奉上,齊皇大概能嘔死。
齊國丞相無可奈何地下去了, 回頭細細一想, 又覺得不妥
他們齊國對外自稱是禮儀之邦,並且以禮儀傲視諸國,且以中原之主自居, 地位非同一般。一向都是知禮守禮的,如今兩手空空的跑去請教別國, 丞相實在是做不出,他可沒有這樣的厚臉皮。
可是他們國君不願意出錢的,丞相再膈應、再不滿, 也不能硬逼著讓人家掏錢。沒辦法,丞相只能自掏腰包, 給使臣帶了一隻價值千金的白瓷瓶。
這瓷瓶乃是名士所做,有市無價,丞相機緣巧合才得了這麼一個,一直收藏在庫裡, 未曾見人, 如今就這麼拿出來, 他也是分外心疼。
他是出了血的,可惜沒人領情。
最該慶幸的那一個聽說此事之後, 反而冷嘲熱諷起來:“看吧, 朕就說丞相一貫喜歡吃飽了撐著做這些沒所謂的事。”
都說了不送東西, 還非得跟他唱反調。朝中的這些大臣, 真是一個合他心意的都沒有。
丞相是第二日才聽到齊皇的這句話, 聽到的時候, 他不怒反笑,笑過之後心頭又湧出一股淒涼之感。
他們國君早些年也是個講道理的,怎麼年紀越大,做事不見沉穩反而越發隨性起來?
若一直如此,丞相都有些擔憂齊國的未來了。三面受敵,敵人如狼似虎,他們國君卻只顧眼前的蠅頭小利。
寧尚書聽說了這件事情,跑來半是安慰,半是勸說地道:“丞相啊丞相,這事兒你就不該管,聖上本就厭惡夏國,你這麼做豈不是戳了他的肺管子,他焉能高興?”
丞相輕輕一瞥,倒是忘記了,這也是個腦子不清楚的,跟他們國君有得一拼。
一個個恨夏國恨的喪心病狂,失去理智了。可成王敗寇本就如此,他們打輸了仗,難道還指望著夏國以德報怨?
一個個地想什麼美事呢?
到最後,齊皇也愣是沒開口給過一樣東西。
齊國的使臣團帶著丞相給的寶貝瓶子,預備南下。
與此同時,謝明月領著的一隊人馬已經將京城的福田院給查處乾乾淨淨了。
這一趟可是叫他們大開眼界。原以為這小小的福田院最多也就是一個管理不善,鬧不出什麼水花來。結果查過之後方知曉這裡頭是有多烏煙瘴氣。說出來都怕髒了旁人的耳朵,喪心病狂這幾個字用來形容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