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我的祖宗……你真的很敢誒……”
因為不需要再重新縫補,鄧璞玉檢查完就離開了。
大門啪嗒一聲關上,頭上頂燈自動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銀河一樣的夜燈,給室內添了些清冷浪漫的光。
又等了片刻,直到腳步聲遠去,北思寧才睜開眼睛。
他舔了舔嘴角的血,微微發甜。
這樣就好了吧。他漫不經心地想,把這個人類咬成這樣,總該把他扔了吧。
他很累,也很痛,根本不想活了。
就讓他去死吧。
那個人撿他撿得很不情願,扔了他,人也能解脫。
天花板上的銀河光斑緩緩流淌,北思寧不知不覺睡了一覺。
輕微的震動將他吵醒,是腳步聲,還很遠,他耳朵動了動,感覺只有一個人。
一會兒,門咔噠一聲開了。
“現在是晚上十點零八分,為了您的健康,請……”
啪一下敲在牆上,這是那個黑衣青年的習慣。北思寧下意識地微微抬頭,半睜了眼睛。
確實是他,那個叫聞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