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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裝逼一時爽,轉眼火葬場。
楚河很痛快的拒絕了東陽離和穀道人的拉攏,然後又懟了李城隍,然後呢?
岳父大人表示並不買賬。
視線依舊盯著楚河,宛如對待階級敵人,隨時準備抽冷子打倒。
楚河果真如此無腦?
其實這才是唯一正確的路啊!
李城隍是遲早要劃清界限的,這裡是龍宮,幻境的主人是龍君。想要在副本中挖掘出最大的好處,那自然是緊緊的抓住龍君的尾巴,千萬別鬆手了。
至於東陽離和穀道人,他們的招攬確實很有誘惑力。
但其實不過是井中月、鏡中花而已。
楚河很清楚他們的目的,即便是拜在他們門下,也不過是淪為棋子。至於真本事能學多少,著實沒把握。
更何況,楚河不知道副本何時會曳然而止。
倘若剛剛給東陽離那廝磕完頭奉完茶,副本便曳然而止,那楚河得吐血三升而亡不可。
所以請大家相信,楚河的拒絕,是完全經得起推斷,以及經過前後縝密思考的,絕不僅僅是一時的頭腦發熱,腎上腺素主宰了腦子(手動滑稽)。
“張子鳴!”龍君終於再度說話了。
“你證明了自己的價值!但是這還不夠。出身只是代表了你的血統,高貴永遠源自自身。你有天賦,但是天下有天賦的年輕人多了,難道本龍君都要把女兒嫁給他們不成?”
“所以你還需證明自己。”龍君高居於上居高臨下道。
楚河很不喜歡這個角度,胸中沒來由的湧起一股戾氣,卻又被他壓制下去。
“岳父大人還請言明!子鳴若能做到,在所不辭。”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楚河還能說別的麼?
龍君一拍手掌道:“好!既然你是楚國後裔,那就再興楚國。你若打下了半壁江山,本君將女兒嫁給你,又有何妨?”
楚河聞言,一臉懵逼。
龍君這話說的滿是雞血,其實絕對是個大坑啊!
自漢開始,天子都由天庭欽定,人間混亂,需要破而新立之時,甚至會有星宿下凡,輔助潛龍奪取皇位。
這就像是一場早就註定好了的遊戲,所謂帝王,也不過是棋盤上一粒棋子而已。
他即便是有楚王鼎在手,但是楚國都滅了這麼多年了,你讓我再立楚國?確定不是開玩笑?
看到了楚河臉上的鬱悶之色,龍君面露冷冽道:“怎麼?做不到?”
“做不到就···。”
龍君接下來的話,直接被楚河打斷:“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小婿若想成事,還需岳父大人多多關照才是。”
“你待如何?”龍君被楚河散發出來的那股謎一般的自信給震住了。
楚河四方各踏三步,有指點江山,揮斥方遒之意,長袖一捲,雙手背在身後道:“當今天下,天子昏聵失德,北方異族多次南下入侵,更是攪的民不聊生。多少英雄人物,苦於困頓,難以出頭。”
“我不妨先闖下諾大的名聲,然後再尋一處有天險可守,有良田可依之處,打出替天行道的旗號,招攬四方英豪,靜靜種田屯兵,待到時機成熟,反旗一舉,與八方呼應,頃刻便可席捲中原,推翻腐朽,重立新朝,改天換地,指日可待。”
越說越是興奮,彷彿這樣真的能夠成事一般,實則是將水泊梁山那一套拿出來講了一遍。
其實只要稍稍研讀過歷史的人都知道,出頭的櫞子先爛,第一個造反的都死得快。而且歷來奪得江山者,所佔據之地,或許富庶但絕無天險可守,絕無外物可依。
唯有如此,才能不懈發展,不沉迷於眼前的收穫,時時刻刻處於警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