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方才奪得天下,祭天為皇。
所謂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正是如此。
心中雖然敞亮,楚河嘴上卻道:“如此行事,岳父大人以為如何?倘若我為楚皇,必然封岳父為九天至高瓊霄大道龍君,執掌九天銀河兵馬,與天帝平齊···。”
楚河這話是越說越沒譜,越說越沒邊。
“你給我住嘴!”龍君一拍椅子,他是真的被楚河的話給嚇到了。
起初之言,倒還有那麼一點道理,乍一聽似乎還真能如此。但是後面的話,是楚河能說的?
午夜夢迴之時,龍君或許做過類似的奢望。但是這是能說出來的事情麼?
若是傳到天帝的耳朵裡,天帝或許不會跟楚河這個小蝦米計較。但是他長江龍君,說不得就得上一趟剮龍臺。
“嘿嘿!好機靈的小子!你真的不願拜我為師麼?”東陽離的一聲冷笑,將龍君從楚河的狂言中驚醒出來。
龍君這才冷靜下來,察覺到自己被楚河給擺了一道。
他給楚河出難題,那楚河就給他出難堪。
你敢逼我造反自殺,我就敢反旗一舉,便打著你的名義肆意妄為。
楚河衝著東陽離拱拱手道:“前輩見諒!所謂師恩不可棄,我若是無信無義之人,想來前輩也就不願收我了!”
東陽離聞言,竟然難得的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溫和。
龍君被楚河一頓搶攻,有些下不來臺,便扭頭對李城隍道:“你怎麼還在這裡?我龍宮壽宴,並不歡迎你。”
李城隍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原本也不打算這麼做,不過我不讓你出個醜,我心裡憋屈,念頭不通達。”
“所以季城兄!對不住了!”
說罷李城隍取出一塊金色的龍鱗,龍鱗之上刻著一個古怪的黑色符文。像是一種活物一般黏在那龍鱗之上,隱隱可以聽見無數的呼喚聲,從那黑色的符文中流露出來。
看到這個符文的時候,長江龍君面色一變,十分古怪與難堪起來。但是緊接著卻又像是做了某種決定,神色堅定。衝著周圍的一眾下屬都搖搖頭,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下一刻李城隍手裡神力燃燒,將那龍鱗化作融化。
一縷金黑夾雜的煙氣在火焰中飛騰而起,飄向龍君。
長江龍君面對這當面而行的暗算,卻顯得有有些急迫,不僅不躲避反而自發的迎了上去。
洞庭龍君見了,也幾次想要出言提醒,卻又在最後收住了聲音。
所有大殿中的生靈,大都不懂究竟為何。
卻見那煙氣飄向長江龍君,將他籠罩住後,龍君先是臉上浮現出一些怪異且‘猥褻’的表情。之後卻又開始顯得痛苦不堪。
最後竟然淚流滿面,大滴大滴的龍淚落下,灑在地上猶如玉珠落地一般,叮噹作響。
“李城隍這搞了什麼鬼?”楚河詫異的看著李城隍。
只是再看東陽離、穀道人、洞庭龍君,甚至是五位龍女和玉質道人臉上的複雜和平靜,說明眼下的龍君,並未遭遇任何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