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洗洗還給你師祖爺爺的。”
“好噠好噠!我就戴一星期!”溫一諾對著鏡子連連點頭。
張風起走了之後,她還對著鏡子臭美了一會兒,才去浴室洗澡。
因為只是浸浴,又不用洗頭,她洗的很快,也不會像以前一樣,泡個半個小時才起來。
她只匆匆忙忙洗了十分鐘就出來了,換上家常的衣服,來到客廳。
這時傅夫人已經跟溫一諾說到聘禮了。
溫一諾:“……”
傅夫人笑著說:“我知道他們倆以前也領過證,但是並沒有擺酒,也就不作數了。現在我們是第一次娶兒媳婦,聘禮肯定不會少,我們虧欠阿遠的,只有在一諾身上補回來了。”
溫燕歸發現傅夫人真是很會說話,而且一點都沒有她那個圈子的貴婦人經常有的傲氣。
她笑著點點頭,“聘禮是你們的誠意,反正也是給一諾的,我不會攔著,我們給一諾也準備了嫁妝的,希望她就算嫁人了,也要跟在家裡做姑娘一樣,過得開開心心。”
其實哪有嫁人了還能跟家裡做姑娘一樣開開心心?
但是溫燕歸作為溫一諾的母親,這麼說,是給自己女兒撐腰的意思,表示我養大的女兒,不是嫁了人就去你家做牛做馬的。
作為蕭裔遠的岳母,她這個態度必須明確的擺出來。
傅夫人也明白她的意思,忙說:“那是肯定的,我也很疼一諾的,第一次見到她,還不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就很中意她了……一直想讓她做我兒媳婦呢,可算是盼到了……”
她說的很含蓄,溫一諾知道她說的是傅寧爵那件事。
溫一諾笑著抱起溫燕歸的胳膊,對傅夫人說:“伯母,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您能不能答應。”
“答應!答應!肯定答應!”傅夫人看著她就歡喜,沒聽她說的是什麼就連聲表示同意,這是對她信任的意思,知道她不會提離譜的要求。
溫一諾抿嘴笑道:“您也知道我是家裡的獨生女,我爸爸媽媽和師祖爺爺除了我沒有別人,我是要給他們養老的,以後就算跟阿遠結婚了,我一年裡也要有半年回孃家住,不知道你們同不同意?”
傅辛仁愣了一下,想要開口,傅夫人輕輕踹了他一腳。
傅辛仁忙閉口不言。
蕭裔遠已經馬上說:“這沒問題,我陪你回來住,大家都在一個城市,其實不管住哪裡都很方便。”
溫燕歸沒想到溫一諾提的是這件事。
雖然溫一諾一直把給他們“養老”放在嘴邊,其實溫燕歸壓根沒指望她。
不是不信任她,就算為溫一諾是兒子,她也沒指望孩子給自己養老。
因為孩子大了,工作結婚,又會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庭,他們這些老年人,幹嘛跟年輕人瞎摻和……
溫燕歸不想打攪溫一諾的生活。
她忙捏捏溫一諾的臉說:“你這孩子,平時在家裡開開玩笑就好了,還真要回孃家啊?一年有半年住在孃家,你不煩我還煩!”
然後又對傅夫人說:“傅夫人,您別在意,她是小孩子不懂事,亂說話。您放心,我們不會讓她回孃家住那麼久的,一個月回來一次也就夠了。”
傅夫人和傅辛仁現在已經知道溫一諾其實是沈齊煊的親生女兒,而溫燕歸才是沈齊煊最愛的女人。
但是看她現在跟張風起夫妻恩愛,一點都沒有遺憾放棄跟沈齊煊的婚姻。
婚姻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南宮斐然當年不也是放棄了沈齊煊,選擇了傅辛仁了嗎?
傅辛仁想,難怪沈齊煊知道了真相,也沒臉來溫家找溫燕歸和溫一諾。
人家過得快快活活,他來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