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呵呵笑了起來,都沒把溫一諾放在眼裡。
他們猛踩剎車,換到旁邊的道上,打算跟溫一諾的車並肩而行,然後擠兌她的車,直到把她的車擠翻了。
溫一諾見他們踩剎車換道,馬上明白他們要做什麼。
她冷笑一聲,猛踩油門,瞬間換到這輛車前面,然後猛踩剎車,換成倒車檔,再一腳把油門踩下去。
轟的一聲巨響。
她的車直接倒退回去,將後面那輛車撞得呲地一聲響,四個車胎都要被蹭爆了。
後面車上的三個男人都傻眼了。
還能這麼開車?
溫一諾看著後視鏡,冷冷笑著,一邊算計著距離和力度,一邊腳下有節奏地踩油門,一鬆一緊,將後面那輛車硬生生懟著往後退。
後面那輛車的司機回過神,狂叫著:“開槍!開槍!打她丫的!”
那個胳膊受了傷的槍手換了左手持槍,對準前面溫一諾的車開槍!
可是這時候溫一諾正好又往後狠狠撞了一下。
那人的手一抖,手槍直接往上,砰地一聲響,將車頂打穿一個洞。
他旁邊的司機急忙閃躲,方向盤被帶歪了,整輛車立刻偏離了馬路,往路邊的磚牆倒退過去。
溫一諾一隻手在方向盤上狂抹轉圈,帶著大切諾基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轉過來,對著偏離了馬路的那輛車又倒退著撞了過去!
後面那輛車的司機被她撞得激出血性,心一橫,腳上猛踩油門,也往前猛衝。
溫一諾察覺到後面那輛車想往前衝,主動撞她的車,唇邊勾起一抹冷笑。
就怕你不來!
她立刻飛快地轉著方向盤,腳下鬆開油門,那輛看起來笨重的大切諾基居然飛快地移開一個車位的距離。
後面那輛直衝過來撞她的車,前面突然沒有了阻礙,一頭往馬路另一邊的磚牆衝了過去!
那司機被這變故嚇得大叫起來,腳下本來應該改踩剎車,可是他下意識繼續猛踩油門,車的速度更快了。
轟!
又是一聲巨響!
這車直接撞到了馬路對面的磚牆上,幾乎把那堵刷著“安全行駛,違者罰款”白色標語的紅磚牆給撞塌了。
溫一諾這時已經將自己的車調了個頭,開到前面那輛車後面。
看著前面那輛已經撞了磚牆,車頭都凹進去的小轎車,溫一諾沒有可憐他們,而是開著車,再次撞了上去!
滿腔的氣憤,為老道士安危的擔憂,心裡那股難以抒發的怨氣,全部發洩在一次次撞擊中。
前面那輛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和角度,漸漸被撞成了手風琴中間的風箱。
三個男人被擠壓在車中間,動彈不得。
後排那個翻了車的司機被兩排座位擠壓在中間,喉嚨正好卡住,直翻白眼。
前排的安全氣囊重重彈出,打在司機頭上,將他撞得頭破血流。
他的腿被擠斷了,大腿以下痛地失去知覺。
而旁邊那個胳膊纏了繃帶的男人,被安全氣囊打得嗷嗷叫,身體扭曲,以一個奇怪的角度趴在車上。
當趙良澤的手下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情形。
一輛幾乎被擠成手風琴風箱的小轎車,裡面還有三個受了重傷的男人。
溫一諾的大切諾基也被撞得不成樣子了。
不過這車皮實,雖然車頭和車尾都撞壞了,但是主體結構居然保持正常,溫一諾並沒有被擠到或者傷到。
她等來人之後,才從自己的車裡下來。
趙良澤派來的手下等知道溫一諾這個人,忙說:“謝謝溫小姐幫我們追兇。”
溫一諾點點頭,一本